听着利落的回话,大祭司看着现在的明煣走向曾经明煣的房间,心情难以言说的复杂,她记得明煣六岁那时刚来到这里修习,日日做噩梦,大祭司不得不晚上看守得严实些,明煣的床跟自己的床只有一张屏风之隔的距离。
大祭司其他的徒弟都是男子,没有照顾过女孩,大祭司是把原主当女儿养的。
现在这种状况,自己也不清楚要怎么面对,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所谓的一个灵魂衍生出来的另一个灵魂,倒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可总归是很多东西不一样了。
她想到明煣的恋爱脑估计是原来的灵魂躲避世事的起因。
顿时不爽,男人魔力这么大吗?真是够了!
大祭司正在画着皇室需要的平安符,越想越生气,力气大到把自己的笔给掰断了。大祭司望着自己手中的笔迟迟不动,墨汁滴到印有暗纹的黄纸上洇了开来,也无动于衷。
“主人,你说的这些话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怕她以后不给你传法力?”
“不可能,我的说法她是能理解的,再说了,传法给我是她的职业,跟私情有什么关系,她已经算出这具身体的不一样,如果我不这么说,她会怀疑是什么鬼怪上了这具身体,到时候我得受什么罪还不知道呢!”
“也是,只不过,她好像真的很难过。”
“没办法,聪慧的人永远都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永远都想着如果自己再多知道一些东西就好了,所以都不怎么快乐。”
紧接着明煣打了个哈欠,困得一秒钟入睡,小黑都自叹不如。
第二天清晨,山里的气温还挺低,明煣扛着冻一大早就起来烧热水,自己先洗了个澡,留了一些给自己师父端了过去洗漱,大祭司看到明煣又是端水又是递毛巾,心里默默接受了半新不旧的徒弟,毕竟上天自有天意,如此心大一点或许能不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明糅第二日便没有被指使干这些粗活,而是做了个徒弟应该做的事,打坐,练功,给师傅端茶倒水,打扫卫生。
就这么在明煣自己都诧异的平静中度过了两个月,大祭司发现这孩子的学习能力提升的不是一点两点,练功也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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