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遗嘱的事情,乔松心情糟糕透了,她干脆去超市买了一大堆食材回来准备亲自做顿好吃的,见状,红姨忙偷偷地给游哥打了个电话,叮嘱他今晚回来吃饭,还特意强调乔松亲自下厨

当见到游哥出现在厨房门口的那一刻,乔松有点愣怔,今晚回来的真准时呀都快要干饭了,平时都是早出晚归的,但是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乔松什么也没有说,继续默默地洗菜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游哥主动走到她身边问

本来想说没有的,但转念一想,既然想蹭吃蹭喝那就得让他拿出点诚意,于是不客气地吩咐道:“把菜摘了”

游哥接过菜篮子,有点为难,除了上次给她煮了一碗面条外,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进来厨房干过活,但他瞥见乔松那张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时,还是顺从地去做了

过了一会儿,乔松注意到他把能吃的菜叶子扔了,不能吃的反而留下来时,大吃一惊,忙停下手里盛汤的动作,走到他面前蹲下,将垃圾桶里的能吃的菜叶子捡起来,还嫌弃道:“真的是笨死了”

怕他再次糟蹋青菜,乔松让游哥去削茄子,自己摘菜,三两下就把菜摘好洗好了,她转身继续去盛汤时,见到游哥拿着刀很笨拙很慢地给茄子削皮,她强忍着嫌弃,就看他到底能捣鼓成什么样子吧

青菜马上就做好时,乔松见到几条茄子还没有削好时颇为震惊,她再也忍不住了,走到游哥面前没好气地问:“都那么久了,你削了没有?”

“马上”游哥很努力地去做了,但奈何第一次不熟练,他想快也快不了,加上被催的急,一不留神,小刀直接削到了他的大拇指头,汩汩鲜血直接涌出

乔松吓坏了,忙拉过他的手来看,血止不住的流,她立刻跑去找药箱,翻箱倒柜地找到了棉花和胶布,马上给他包扎。伤口虽然不深,看却如针一样扎的她心疼

但游哥吱都没有吱一声,很安静地让自己包扎,乔松不禁好奇地问:“不痛吗?”

“没事”

三两下处理完伤口后,乔松将游哥打发出去,但游哥仍要留在厨房帮忙,乔松又气又心痛道:“你的手都搞成这样了,还帮什么忙啊?别给我添乱”

游哥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杵在厨房门口,望着她娴熟而忙碌的背影,心里莫名腾起一种温暖的情愫,他的嘴角不禁掠过一抹笑意

很快,饭菜都做好了,游哥很主动地将饭菜全部端到桌上,乔松见他整晚都那么积极干活,有种见鬼的感觉,问:“你今晚怎么那么积极?”

游哥在她旁边坐下,脸不红心不跳道:“我一直都是那么积极的,你没有看到而已”

乔松被他的话整傻眼了,刚认识他的时候,什么脏活累活全要自己干时,怎么不见他积极呢?

游哥已经开始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乔松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挑眉,“你看什么?”

“你是饿了几百年吗?和没吃过饭一样”

“我最近又发育了,不行吗?”

乔松:“.……”谢谢,有被无语到了

吃完了饭,乔松换上了衣服匆匆地出门,她来到了和翁润森约定的酒吧,翁润森早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乔松边坐下边愧疚地道歉,本以为对方会说类似“没关系”的话时,等来的却是一阵的沉默

乔松茫然的抬起头,见到翁润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方向,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最后看到两个正在吃饭聊天的一男一女。

就这样两个人盯着那桌一男一女吃饭聊天好一会儿,乔松看不出什么异样,就问:“翁律师,你认识他们?”

翁润森这时才收回了视线,他低下头,声音不大不小,两个人刚好听得清:“那个年纪大一点的男人是文国海,F市的地产大亨,坐在他身边的是他的新女朋友”

乔松认真地听着,还是不理解,“那又怎么样?”

“那个女的叫闫宁,之前是潘磊涛的女朋友,现在绿了人家跟了这个老头子”翁润森说得很平静,但多少让人感觉语气里带了点轻蔑,“潘磊涛你应该认识吧,就是你父母的委托律师,他专业水平蛮厉害的只不过不走运,没有什么生意所以赚不了什么钱,闫宁就给他戴绿帽子,真的是贪慕虚荣”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翁润森终于抬起头,笑道:“这件事情早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传开了”

乔松很诧异地“啊”了一声,脚踏两只船这种事情很光荣吗?怎么还搞得满大街都知道?她不由得朝闫宁多瞅了几眼,即使只看到对方侧脸,但能让人直观地感受到她很漂亮。不过这种事情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乔松转移话题,“翁律师,我这次约你来是想和你谈谈遗嘱的事情”

“你清楚你的情况”翁润森理了理身上的西装,秒变严肃,“但我很抱歉地告诉你,因为缺乏有力的证据,所以你没有办法上诉你姐姐和潘磊涛律师”

“可是他们私自篡改遗嘱,这……”

“乔小姐,法律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我很难帮你”

乔松的心凉了一大截,难不成就要眼睁睁看着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吗?她沉默了一会儿后,弱弱地问:“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翁润森很同情她的遭遇但又很无奈,“没有证据,我真的爱莫能助”

这句话彻底抹杀掉乔松心里渺茫的希望,她蔫掉了,自言自语道:“要是我父母也能托梦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改遗嘱就好了”

“因为这种理由而改遗嘱未免有点牵强吧”翁润森蹙眉,一本正经道:“就算真的是托梦,但是更改遗嘱也要出示立遗嘱那个人的书面证明才行,否则一切无效”

乔松苦笑道:“我亲生爸妈都去世那么多年了,哪里还有什么书面证明呀?难道他们晚上去找潘磊涛了?”

越说越感觉离谱,翁润森一时间不说话了,而乔松此时也一筹莫展的,原以为能找律师帮忙,现在她彻彻底底凌乱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一遍,当想到潘磊涛突然宣布改遗嘱时,就感觉很蹊跷

为什么早不托梦晚不托梦,非得这个时候玩这一出呢?

某个猜想在脑子里冒了个泡,乔松很不肯定地问:“潘磊涛是不是收钱了才这么说的?”

关于遗嘱的事情谈了很久还是没有什么结果,乔松心灰意冷地离开了酒吧,她垂头丧气地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绕到了一条街道。突然那里面传出了很大的动静声,惊醒了乔松,她抬头看去,只见两个男的揪住一个女的头发把她在地上拖拽,随即推到墙角,躬身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后,就开始解开裤腰带

那个女人死命地挣扎着,但还是被那两个男人踹倒在地上,甚至有个男的直接跨腿骑在她的身上,笑的很淫荡,嘴里还时不时说些下流的话,躲在不远处角落里的乔松吓坏了,连忙掏出手机报警

手机刚拿出来,乔松就眼尖地见到两个巡逻的警察在附近经过,她立刻蹿了出去向警察求救

“喂,你们在干什么?!”很快,乔松带着两个警察赶来,其中一个警察的低吼声吓到了刚刚那两个男人,他们纷纷停下,不约而同地转过头,认出是警察时,吓得勒紧裤腰带、连滚带爬地溜了

另一个警察走到还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身边,见她只穿着吊带衫,浑身酒气,头发乱糟糟地盖住了脸,边蹲下来温声问:“小姐,你喝得不少呀,有朋友住在这附近吗?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呀”

当警察将那个女的头发撩开时,乔松错愕地认出原来这个女人是桑岑,她忙走到警察面前,说:“阿sir,她是我姐姐,让我带她回去吧”

警察转过脸望向乔松,当发现她的脸和躺在地上的女人很像时,微微吃惊,又来回地打量了两个人的脸,看到警察有点透着迷惑的眼神,乔松主动解释说:“我们两个是亲姐妹”

之后警察简单地交代几句就走了,见桑岑醉的不清不楚的,乔松干脆打车将她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当回到家时外面已经很晚了,乔松不敢惊动红姨,就自己费力地将桑岑拖回房间

等一切都弄完后,乔松快累的虚脱了,她给桑岑盖好被子,自己拿着枕头打算去隔壁画室睡

当游哥从外面回来时已经是深夜了,他简单地洗了个澡,出来后很自然地推开了乔松的房间门走了进去

室内黑乎乎一片,只能依稀见到有人躺在床上,他没有想太多,径直掀开被子上了床,刚刚躺下,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游哥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桑岑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喃喃地叫了一声,“齐光”

游哥骤然身形一顿,随即猛地推开了怀中的人,因用力过猛,桑岑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去,直接把她摔醒了

“你是谁?”游哥赶紧也从床上下来,忙打开了灯,室内一下子亮堂堂的,桑岑抬手挡住了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光明

当认出是游哥时,桑岑震惊了,见他身上穿着睡衣,立刻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身上也换上了睡衣,不好的念头霎时涌出,她吓得失声尖叫出来

桑岑怒不可遏地冲到游哥面前,抬起手恶狠狠地扇了他一记耳光,游哥没有防备直接被打到,很快脸上火辣辣的痛,当她还想 再次一巴掌打下来时,游哥眼疾手快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地上,也跟着勃然大怒起来,“你大晚上怎么会在这里?”

“我问你才对”桑岑从地上爬起来,指着他怒骂:“我还以为你真的很绅士,没想到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当她再次要冲上来打人时,游哥都避开了,但桑岑却一直死缠烂打,游哥实在忍无可忍了,直接反手把她摁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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