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知青,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村里人一直都是用的老柳给我们在山上挖的草药,我们也都用习惯了的,便宜实惠多好啊!”

“左知青,简单的草药我们也都认识一些的,你需要什么草药就说,只要是我们能弄来的,肯定给你弄来。”

“左知青,后面这座山整个都是我们柳家庄的,上面的草药多的是,就是我们认识的有限,审议点儿的山我们也不敢进去,你尽管给我们开药方就行,大不了,我们就去镇上或者是县里的药店买,不会让你为难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在那里对着左晓表决心,一个个说的红光满面的,对着左晓更是前所未有的热情与真挚。

“左家丫头,既然大家都想得到你的帮助,你也有这一手手艺,那就不要拒绝了。等大家都把那个保证书给签了后,有什么问题就让他们来找你看怎么样?该开的药方你开,该给配的药你也尽情地开,就算是你那里没有,这镇上的药铺里也是有的,只要不是像人参那些罕见的药材。”柳大队长也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说实话,他是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小心谨慎的。

毕竟,就因为这一手的医术,她的爷爷已经离开了人世,更是和自己的子孙们都断绝了关系,见死都是那么的凄凉,她能不害怕才怪。

她现在能够重新拿起银针为大家排忧解难,也是她的心性够坚定。

“好的,大队长!那我就先回去了。”这边正好到了分岔路口,她今天可不想进村去溜达,她这会儿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头又有些晕乎了。

要知道,她今天早上六点钟才上床睡觉的,这会儿也就是十点多钟的样子,她一共才睡了多长时间啊?

最主要的是,这具身体好像从来都没有熬过通宵。

虽然年轻,但是精神上和心理上好像就接受不了,所以不知道哪里,就是不舒服的很,现在就想再躺回床上去。

“好,你回去吧!等这边都弄好了,我就把资料都给你送过去。”实实在在的保证让她拿到手里,她的心里才会踏实吧!

“好!”左晓向大家礼貌地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虽然脚步还是那么地慢悠悠的,但是那一身的气度,还是让村民们看的只有仰望的份儿。

左晓回到家里后,把手里的空篮子放在餐桌上,就又会里屋爬到炕上去了,连饭都不想吃,没有胃口。

看来,她以后是不能再像前世一样熬夜了。

她这会儿竟然都有些恶心的感觉,还真的是、、、、、、

很快,她就又进入了梦乡,还把身上的薄被子也紧紧地裹在自己的身躯上。

也不知道是没睡舒坦,还是怎么的,竟然还打起了小呼噜。

这边,就在柳家庄的山上最深处,萧泽邦带着一队人马这会儿正在和一伙儿十几个人的特务打的不可开交。

突然,特务头目拿着枪向他斜后方的赵旭阳打去,他来不及提醒,用尽全力就扑了过去。

意外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那颗子弹好死不死地打进了萧泽邦的脑袋里。

“老大!”旁边的队友们看到他倒下的那一刻,都急切地嘶吼道。

“砰!”沈刚一枪打中了那个特务头头握枪的手,随后又连着向他开了两枪,分别打在了大腿和胳膊上。

这个特务头目还有大用处,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看他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沈刚也怕他服毒自杀了,一个翻滚过去就把他的下颌和两个胳膊都给卸了。

其余的几个特务也被愤怒的队员们给放倒了。

既然这些人都开枪了,那他们也没必要怕引来山下的村民而和他们肉搏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头头这会儿都倒下了。

“小蔡,快!快来帮头儿看看。”他刚刚已经探过鼻息了,人还活着,但是却失去了意识。

主要也是伤到的地方太危险了,让他们不敢有一点点儿的失误。

藏在山后面的蔡银丽立马快步走了出来,提着医药箱就向受伤的萧泽邦跑去。

“你们弄个担架,快点儿带他下山去医院,他需要尽快手术!”这伤在了脑袋上,还真的是有些棘手。

最好是让他回到京市去,那里有她的老师,由他老人家主刀,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最好是尽快安排直升机,把他送到京市军区去。”

沈刚听了她的话后,也是一脸的严肃,他立马就下令道:

“一队成员,押解着这些孙子回部队。老鹰,快点儿联系总部,让他们派专机过来,要快!大家先不要移动头儿,其余的人打扫战场!”这里除了萧泽邦就他的职位最高,所以大家都必须听他的安排。

很快,大家就都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

“你一定要保住他的命!”沈刚一脸严肃地向蔡银丽吩咐。

其实,他这会儿的心也是慌的。

萧泽邦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就必须要第一时间和上级联系,保住他的性命。

“副队、、、、、、”那个被萧泽邦救下的队员,双眼发红地望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萧泽邦,直到沈刚走到他的身前,他才有了一些反应。

“该干嘛干嘛去,被摆出这么一副死样子,大家都是兄弟,这次纯属意外。”这是被老萧发现了那个孙子的偷袭,要是被他发现的话,他也是会上的。

要知道,他们可是可以把自己的后背都交给对方的战友。

这种事情,在他们出任务的时候,会经常发生。

为此而死去的战友也不计其数,大家都能理解。

左晓在睡梦中的时候,突然就惊醒了。

她捂着胸口从炕上坐了起来,神色不明地望向窗外。

她刚刚梦到萧泽邦了,还梦到他受伤了,很严重。

心,没来由地就有些慌!

可是她却毫无办法,因为他既没有给她留部队的地址,也没有给她留个电话。

现在想想,她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他说的一些家世外,对他竟然一无所知。

呵呵、、、、、、

他们的这个婚姻还真的是凑合呢!

她没有问,他也就不说。

只是一再地强调,他要去做任务,暂时不在部队,等这次任务回来就会调走去另外一个部队,到时候她就可以和他随军了。

可是,刚刚的那个梦,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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