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苏远先送苏秀华回兴平村老家。
大巴到兴平村已经快黄昏了,刚进村口,就望见自家老宅门口围着几个人。修习术法、医术之后,他身体机能比一般人好很多,六识、速度、力量都比以前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走近一看,村长李大富带着他的三个儿子已经撬开了苏家大门,正往里搬家具。
“李村长,你干什么呢?”苏远拦住正把椅子朝门里抬的李大富。
李大富抬头看见是苏远,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嘴里敷衍着:“苏远呀!你妈跟着你去城里享福了,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借来用用。”
苏秀华急了,小跑两步上前,拉着李大富衣服,气愤地说:“我去城里看我儿子,哪里就不回来了?”
李大富一掌推开苏秀华,“别拉拉扯扯的,你去了这么多天都没回来,到底是去看儿子还是去偷汉子?寡妇出了门,谁知道回不回来呀?”说完哈哈大笑,眼里尽是不屑和嘲弄。
李大富在村里一向仗着自己是有点权利的土皇帝,又有牛高马大的三个地痞儿子,横行霸道惯了。苏秀华是胆小懦弱的寡妇,家里没个男人,一直以来就没少被欺负。
“我妈去哪里了,你管不着,我家的房子也没有借给你用的道理。”苏远走到李大富跟前平静地说。
李大富目露凶光地瞪着苏远,心想,小崽子,不知天高地厚!老子看上的东西没有拿不到的。
“好,那我不借。”李大富咧着嘴干笑两声,“这房子我就要了,一个寡妇住这么大房子干什么?莫非还想带野男人回来,坏了我们村的风气。”
李大富的三个儿子凶神恶煞地过来,摩拳擦掌地把苏家母子围在中间!
“小野种,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住你的房子是给你面子。”李老大呸地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
村民们都围过来,小声议论着。李大富眼睛一瞪,狠狠地环视一圈,“今天谁挡着老子收房子,就是我李大富家的仇人。”
大家都低下头不敢作声,兴平村谁不知道李大富报复心强?前几年张发财家五岁的孙子贪玩,把他家地里的白菜踩坏了几棵。李大富老婆刘翠花天天坐在张家门槛上哭天抹泪的撒泼,张家养的活物隔天就全被三个坏种全毒死了,张发财当晚就气急攻心,归了天。刘翠花还处处传扬张家是活该,遭了报应。
李家老二看着斯文的苏远,更是不放在眼里,粗声粗气地喊:“和这个小秧鸡废什么话?赶快搬。”说着就和老三抬起家具就往门里送。
苏远一下闪到门口挡住,也不说话。
李老三放下家具,也不言语,抬腿就是一脚,飞踹向苏远。
苏远用手一推,手指快如闪电地点到他脚踝穴位,向上一推,血气倒涌,经络逆行。
李老三痛叫一声飞出两米开外,蜷缩在地,痛得哇哇大叫。
李老二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弟弟倒地,飞身扑上前来要和苏远拼命,苏远暗自运气,抬手点住他胸前几处大穴,血脉瞬间阻塞,李老二身体一软,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李大富张大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李老大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不知道这老实巴交,弱不禁风的小子哪里来的功夫?
刘翠花见状,“哇”的一声倒在地上,滚来滚去耍泼:“没有天理啦!苏远杀我的儿啦!”喊完又一身泥的站起,披头散发指着苏远嚎叫:“你这个野种,苏秀华你这个克死男人的寡妇,捡了个什么祸胎?赔我儿的命来!”
苏秀华惊讶着苏远的变化,心里暗喜,也不声张。
苏远听刘翠花污言秽语,眼里一寒,脸上却带着戏谑的笑容,大声说::“我是我妈捡来的,大家都知道。”
村民们都点点头,兴平村谁不知二十年前苏秀华在村口捡了个两岁的娃娃?
苏远深深看了一眼李大富,又转过头来看看刘翠花,指着倒在地上的李老二、李老三,缓慢而大声地说:“但李家这三个儿子都不是李大富亲生的,大家知道吗?”
平地起惊雷,兴平村的村民们饶是再惧怕李大富,这下也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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