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家下了山,各自回房休息。
云澄称秋如晦手伤未愈,硬要与秋如晦共寝。今日太过劳累,大家躺下就睡了。
夜里有一道黑影悄悄离开客栈,天亮之时才返回。
次日大家醒来一同吃早饭。常安问道:“少爷,我们今日可要回家?”云澄没有回答,望向秋如晦,秋如晦道:“我答应了怀溪,去一趟晋亲王府。”
怀溪使劲点点头。云澄应道:“那我与你一起去。”
“好。我一会给云伯伯去一封书信,免得他担心。之后我们便一同出发。”
大家饭桌上有说有笑,可长逸今日却有些疲惫,一直沉默,秋如晦问道:“长逸,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公子,我们不去行不行。我们...”
“长逸?你今日怎么了?”
“没事了,公子,我可能是昨夜没休息好。”长逸不再多说。
一行人吃过饭,回去收拾行囊,长逸来到秋如晦面前道:“庄主,有一件事...”
“说。”
“怀阳城的县令王忠仁昨日被抄家。下月初就要问斩。”
秋如晦问道:“为何突然被抄家?是何人所为?”
“他们本就不干净,官位也是买来的,若要抓纰漏轻而易举。据来报是宫里的一位妃子,好像还是丞相之女来着。”
“左应怜?”
“正是。莫非庄主认识?听闻,她与这个王县令家还是亲戚,此次大义灭亲,皇上为此还要给她升个贵妃呢。”
“她竟入了宫。那王家其余人如何处置?”
“都已被打入了牢狱,待王忠仁被斩首后,要全被流放到边疆。也不知这家人如何得罪了那位娘娘。”
秋如晦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道:“长逸,云澄可知道此事?”
“应该不知,昨日才发生的事,还未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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