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士周自然不可能去看苏冉的手腕,这简直就是——于礼不合!

他深吸一口气,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先上课再说。”

他说这句话时,没错过苏冉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顿时对这些行为了然。

书院里的夫子大部分都是人精,对于这种无伤大雅的把戏,通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原本哄闹的讲堂再次回归安静,有孔士周坐镇,其他学子再不情愿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除了两个人。

——坐在苏冉和花容歧前一桌的那两位。

谁愿意把后背交给随时会发病咬人的两个人手上啊!

孔士周沉着声:“你们还站着干什么?”

“夫子,我们......”其中一个学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坐回去。”孔士周冷哼一声,“谁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两位前桌学子:“......”

真能吃了我们啊!!!

然而终究不敢挑战孔士周的威严,苦着张脸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挺行啊。”等孔士周开始讲课时,花容歧冲苏冉挑眉,“以后咱俩就是洪水猛兽了,所有人都避退三舍。”

苏冉发完疯后身心舒爽,笑着回道:“那是,也不看看我......”话说到一半,余光瞥见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哑了声。

花容歧困惑抬头,朝窗外看去,只见他们口中突染恶疾的苏天流正冷笑着看向他们。

“......是谁。”耳边是苏冉迟来的话语。

花容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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