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德瞪了他一眼,咕哝道:“二哥,你这人咋就没有一点幽默感呢?我这不是开玩笑吗?”
突然,提高嗓门大叫道:“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张飞德嗷唠一嗓子,犹似晴天霹雳,倒把关文长与江月琴吓了一大跳,江月琴气得追了过去,一边拍他额头上的肿包,一边斥道:“张飞德,你嗷唠什么?吓死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嗷,疼死我了!”
张飞德摸着头上的犄角形的肿包,屁颠屁颠撒腿就跑,江月琴不依不饶,追打过去。劫后余生,心情格外好,童心复泯,雪无痕与关文长也嘻嘻哈哈的笑着,跟着追去。
天刀峰下,万丈深谷深不可测,抬头仰望,只见云蒸雾绕不见天。
但谷底之下,却别有洞天,怪石林立,深谷幽静,不但有涔涔流水,虬髯老松,还有奇花异草,落英缤纷。
张飞德捂着额头上的肿包,只顾冒冒失失地往前奔跑,也不看路。
蓦地眼前一黑,砰地一声,眼前金星乱坠,额头上的肿包更是疼痛难忍,张飞德以为撞在石壁上了,急睁眼看去,前面空荡荡的,并无石壁,不禁疑惑道:“咦?我撞什么鬼了?”
这时,突然听得有人骂道:“夯货,你才是鬼呢,你这个冒失鬼,莽莽撞撞的干什么?撞死老子了!”
张飞德吓了一大跳,急忙转身四望,除了紧追而来的雪关江三人外,并没有其他人,还以为撞邪了呢,吓得抱头便跑,向前冲去,因为他发现在谷底之下,有几堆枯骨,以为是这些枯骨发出来的声音。
扑棱棱一响,地上一物展翅飞起,瑞彩如练,霞光闪烁,又有人老气横秋地骂道:“哎呀,你这个大老粗,想踩死我吗?也不看路!”
张飞德定睛一看,这才发现,一只鸟儿在前面飞翔,那只鸟羽毛绚丽,色彩缤纷,霞光闪闪,异常的神骏,张飞德以为是会说话的鹦鹉,便道:“呀?原来是八哥呀,你这个破鸟,居然敢骂我?信不信我一拳砸死你!”
那只鸟儿立即反唇相讥,老气横秋地道;“呸呸呸,你才是八哥呢!哼,真是岂有此理,用这么老土俗气的名字来叫我?
本小姐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以为我是八哥鹦鹉吗?太老粗,没见识,你还是八婆呢!”
那只彩鸟虽然在骂人,但其声音清脆,宛若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异常的悦耳动听。
张飞德额头上的肿包疼痛难忍,本就窝火,现在居然被一只鸟儿骂他,说他是大老粗、八婆,不禁心头火起,一拳便轰杀过去,喝道:“你这只破鸟,真是讨厌,看我不打死你!”
一拳轰出,拳风呼啸,本以为可以将那只色彩斑斓的彩鸟击伤。
怎知那只彩鸟展翅飞起,口一张,咻的一声,蓦地吐出一道细长的风刃,宛若一柄透明的长剑,刷地斩落下来!
“啊?”
张飞德一声惊呼,一阵痛楚传来,发现他的拳头血流涔涔,居然被那道风刃给割了一道口子!
“好厉害呀!”张飞德不禁哇哇大叫,抱头鼠窜。
“知道厉害了吧?你这个大黑猪,居然敢惹本小姐?哼,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夯货!”
彩鸟不依不饶,展翅飞翔,绚丽的翅膀划出一道道彩光,似小鸡啄米般,用它那尖利的嘴巴不停地向张飞德的头上啄去,啄得鲜血淋漓,那两个大肿包又鼓起几个小肉包来,看着不伦不类,异常滑稽搞笑。
雪无痕在后面飞掠过来,恰好看见那只彩鸟骂人与攻击张飞德的过程,见它羽毛色彩斑斓,尾巴处又有几根修长的翠羽,以为是五色鸾鸟。
蓦地,想起在孤山上时,师父司徒剑曾经跟他说起过的异常罕见的一种灵鸟,不禁失声道:“哦?传说中的天灵鸟,世上果然真的有?”
“什么?那不是鹦鹉或是什么鸾鸟吗?怎么叫天灵鸟?”
江月琴跟着飞掠过来,望着那只彩羽缤纷的鸟儿,一双盈盈妙目异彩纷呈,充满了好奇之色。
雪无痕道:“听我师父说,天灵鸟乃是一种灵鸟,比鹦鹉还聪明,它们不但会说话,有些还会修炼本领,这只彩鸟居然吐出风刃攻击三弟,想来必是天灵鸟!”
那只彩鸟口爪并用,正在攻击张飞德,听了雪无痕的话,立时掉头飞来,高兴地道:“呀哈,帅哥还是你识货,知道本小姐是天灵鸟。嗯呀,亲一个先!”
天灵鸟划出一道炫丽的彩光,咻地展翅飞来,用它那修长纤细的尖嘴巴在雪无痕脸上亲了一下,随即喜滋滋地站在雪无痕的肩膀上,一双灵动有神的小眼睛滴溜溜地望着雪无痕,显然对这个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颇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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