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结束,路芋感觉她流汗流了一天,都要水盐失衡了。
焦裕寅隔着青北训练基地门前的长街,看路芋走路都是半放空状态。
这就是人被练废的状态啊。
焦裕寅不太放心,提步过街,牵着她坐回到车里。
“小游鱼,归队第一天,就累成这样了啊。”
焦裕寅的调笑声让路芋略有尴尬。
路芋不理他的调笑,瓮声瓮气地说:“三公子,你不累啊?自从焦裕申安排人盯梢梨香别墅那天开始,你就天天亲自来接我,这焦裕申的人在石富矿业的事之后就都撤走了,你没必要天天来了吧。”
焦裕寅查阅手机邮件的手一顿,说:“这是常态,要习惯。”
“你有这时间抓紧工作啊,多点时间陪我睡觉多好。”
“呵……”焦裕寅被路芋的话气得哭笑不得,“黑心地主也没你这么狠的吧。”
*
晚上洗漱前,路芋接连喝下两杯温牛奶。
她刚躺到床上,又跑去卫生间,来来回回折腾两趟。
卫生间门紧闭。
焦裕寅浏览完两份电子文件,卫生间门还是没有打开。
进食障碍吗?不会又吐了吧。
这是焦裕寅的第一反应。
在路上时,他就注意到了路芋今天的紧张与不正常,现在担忧压过一切。他敲响卫生间的门。
“怎么了?”
路芋的声音很模糊,焦裕寅把耳朵贴近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里好像是混着水声的。
他突然意识到,他这样子实在有点像偷窥狂,他又抬起头,离开卫生间一点距离。
这副进进退退的样子,被突然打开门的路芋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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