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知道他不是虚张声势,要真是以命换命自己会先死在对方掌下。无奈之下蹒跚走到一边拾起鳞烟发出信号,随后也只能原地一边压制内伤一边等待。
“慕容天玑,就算你和我两败俱伤,今日也难以逃脱。”
慕容天玑紧闭双眼淡淡回道:“与其操心我不如担心自己,若我有余力,必先杀你。”
“那就看你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与此同时,陈墨白因为浊毒的影响,脸色越发难看。
“小气鬼,你怎么样?”丁点点有些急迫的问道。
陈墨白咬牙回道:“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十分难受,就像,就像有人在我身体里打架。”
丁点点也不明缘由,继续问道:“不是服了慕容大哥给的药,暂时压住一些毒性了吗?”
说话间,头上已是乌云密布,眼看大雨将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点点,我门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看天色恐怕也不适合继续赶路了。”
“可是你的毒要尽快找人医治啊!”
陈墨白苦笑着说道:“你不是也听那人说了吗,这毒除了他只有接近宗师境界的人才能救,世间高手不少,但就像你们说的,接近宗师境界的又有几人,又怎会恰好在这时候让我们碰到。”
丁点点听了这话心里更加难受,鼻子一酸,泪珠便落了下来。
“怎么你比这天上的雨水来的还快?”
“要你管!”
“好了点点,我又不是现在就死,你别哭,我门先找个地方避雨。”
丁点点擦了擦眼泪点点头。
走了不多远,终于看到一处破旧的院子,二人敲了敲院门并没回应,确认无人,便直接进到院中。院子不大,房屋也有些残破,但好在避雨足够了。
进到屋中坐下环顾四周,这里看上去应该曾是个庙堂之类的地方,边上的台子有个神龛,神龛之前还摆着落满灰的香炉,但龛中供奉的像已没有。
二人进屋过了不久,院中又进来一位年长之人,看到二人微微一笑道:“打扰二位,不知方不方便让在下避避雷雨?”
陈墨白见来者颇有礼数,便忍痛微笑回道:“前辈不用客气,我们也是路过避雨,您请便。”
那人笑着回礼后便自行走到一旁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丁点点没有心思理会其它,只是看着陈墨白强忍痛苦的样子越发难受,便又取出慕容天玑给的药瓶,倒出一枚药丸说道:“小气鬼,你快再吃一颗药,看看能否减轻点痛苦。”
那年长之人闻言微微睁开双眼正瞧见那瓶药,遂问道:“敢问二位,这瓶药你们从何得来?”
丁点点这会儿哪有闲心答疑解惑,于是不耐烦的道:“关你什么事?”
“点点,不可无礼。”
对方并不生气,又问道:“我若没看错,这药是星剑宗的抑毒丸,你二人可认识星剑宗的人?”
“不认识,这是我们路上捡的。”丁点点依旧没好气的回道。
“你们可认识慕容天玑?”
陈墨白二人闻言相互对视,丁点点附在耳边小声道:“看来这人也是冲着慕容大哥来的。”
“二位若是知道慕容天玑的下落,还请告知于我。”
“好吧,本来我也与你说的那个慕容什么不熟,告诉你也无妨。”丁点点话锋一转,笑着说道。
只是刚说完便突然出手,轻盈几步便到了那人身前,一掌探出不料对方身法更为精妙,只是轻微挪动脚步就错开了丁点点的偷袭,随即化指为剑,疾风迅雷般戳向丁点点。
“前辈!手下留情!”陈墨白大声喊道。
再说慕容天玑这边。
钩蛇和朱厌看到蛊雕的鳞烟信号后快速赶往,见到慕容天玑盘膝而坐,正在运功,看似已经受了伤。
“呵呵,什么羽山七杰也不过如此。”钩蛇不屑地说道。
朱厌查看蛊雕的伤后,转向慕容天玑这边对钩蛇说道:“以防万一,不如先把他手脚筋挑了再说。”
“也好。”
说罢,钩蛇取出兵器三指活爪正准备动手,千钧一发之际,沉重剑气从一旁横穿树林,打在铁爪之上,未等慕容天玑殊死一搏便将钩蛇和朱厌一同击退。紧接着只见一身材魁梧、五官方正之人从林中走出。
此人手中一柄足有五寸宽的重剑,不怒自威。径直走到慕容天玑身前将他护在身后,随后将重剑插在地上,双手扶在剑柄末端,威压瞬间绽放。
慕容天玑见到来人,轻轻唤了句:“师兄?”
“你切稳住伤势,待我收拾了他们。”
“故弄玄虚。”
朱厌见来者丝毫不把他们当回事,心中不忿,大步上前就要动手。
“慢……”
此时钩蛇想要阻拦为时已晚,朱厌已经来对方的身前,一拳迅猛打出。朱厌所用兵器是一双铁手套,上面包裹着一层白绒,绒毛之中布满锥钉,曾经不少武林中人在不知情时吃过这手套的暗亏。
此时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待到拳至面前才将重剑提起挡下对方的招式。朱厌这一拳击打在重剑上,反震的自己骨头发麻,钩蛇及时甩出三指活爪上前援助,还未碰到对方就被掌力挡下。
二人对视一眼,齐齐出手,均是生相境的修为,声势不小。对方却依旧面色冷峻,不为所动,甚至连剑都不曾拔起,仅是两只大手呼出,强劲的力道便瞬间压制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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