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还是那个濮阳城。历经战火洗礼,城墙愈发破旧。
城墙脚下不少战死的士卒还未收尸,鲜艳的血液染在干涸土地上,很快变成难看的暗褐色。
濮阳城内残留的士家,如羊儿一般,被士卒们用刀戟驱赶到东边城墙下。
夏侯渊眼中泛着冷厉,随即将右手高举的长剑挥下。
“斩......”
“噗噗......”
寒光闪闪的刀光挥下,滚落的头颅惊得乌鸦与秃鹫乱叫。空气中原本浓烈的血腥味,变得愈发的浓烈。
受血腥气刺激,秃鹫与乌鸦兴奋得“嘎嘎”乱叫。狂野中的野狗恢复狼性,也在“嗷嗷”的叫着。
城墙上。
“贤弟,成大事者可不能心慈手软。”曹操自得着道。
曹博笑着并未说什么。精通哲学的他很清楚,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
“少爷,我将人带过来了!”
许诸身后跟着张辽与高顺,两人颇为好奇盯着骏马上的年轻公子。
嘶!!
好一个丰神俊逸的世家公子。如果用一句诗来形容,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可!
两人以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曹博,心中顿时卷起惊涛骇浪。
天啊,他们家主公吕布被誉为人中龙凤,但与眼前公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无论是相貌、气质、自信等方面,压根就比不过眼前公子。
尤其是曹公子身上的自信,似乎世上没有任何事能难住他。
或许主公唯一比他强一点,就是看上去勇武一些。
曹操心中有些吃醋,两人单从武力值来讲,属于二流巅峰武将。
虽然与夏侯渊、夏侯惇比差那么一丢丢,如果真单挑的话,也能坚持四五十个回合。
可惜啊,贤弟怎么就看上他们两个呐。他们二位真跟了贤弟,岂不是明珠蒙尘。
张辽、高顺单膝跪地行礼:“文远、孝父见过曹公子!!”
曹博呵呵一笑,下马后亲自将二人扶起来。
“某素闻二位将军骁勇善战、治军严谨,尤其是孝父的陷阵营,每所攻击无不破也。吕布乃非明主,二位将军何不投博之麾下。
我等共同努力,在乱世中替百姓打造出一片乐土。”
张辽、高顺二人对视一眼,却并没有应下来。两人心中意动不已,该有的矜持还得有。
曹操长松一口气,但他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贤弟为百姓打造乐土是什么意思,莫非他也想要争霸天下。
难道他曹氏像袁氏一般,也会出现兄弟阋墙?
曹博似乎看出两人的小心思,他并未继续劝诫下去。
“二位将军下去好好考虑一番。陷阵营与荡寇营,还望二位将军多费些心思。”
张辽、高顺二人站在原地愣了多半刻,他们被震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怎么都不敢相信所听到的话。
“曹...曹公子,您...您的意思让我们负责原来的营?”张辽结结巴巴问。
不怪两人震惊不已,眼前的曹公子压根就不设防。荡寇营与陷阵营加起来足足五千人,而且还是精锐中的精锐。
更重要一点,两营兵马并未缴械,全副武装的他们随时都能逃脱。
曹博摆摆手,示意曹霸天好好招待他们。只要他们尝过自己特制的美酒,张辽与高顺绝对逃脱不出他的五指山。
看着离去的张辽与高顺,曹操上着眼药水:“贤弟,人心难测啊,你还是防着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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