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拜哥为大哥是吧?”刀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忽然改变了心意。
陆小泥直点头:“是是,只要刀哥愿意,小弟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你呢?”刀哥问同在屋里的秋蝉。
秋蝉原是跟陆小泥一起,将老乌龟抱在自己的怀里,刀哥这么一问,吓得他连忙把老乌龟移到他胸前,挡在了前头,自己反躲到老乌龟的身后去了。
陆小泥又气又无奈,这辈子最恨好色却没用的男人了,关键时刻真是一点指望不上啊。
可,能怎么办呢,她总不能见死不管,毕竟师兄妹一场,起身把他跟老乌龟都牢牢护在了自己的身后,并朝刀哥赔笑道:“他也是,他也是,我们兄弟俩都愿意给刀哥当手下。”
刀哥似乎很满意,大刀一收,缓缓走进了茅屋。
茅屋里很简陋,只有两张粗糙的小木床、一张粗糙的小木桌和两张粗糙的小凳子。
没有衣柜没有灶台,只在地上堆了两块石头。
石头上架着一口油腻乌漆嘛黑的砂锅,不知有多久没洗了。
而且这些东西,还被他刚才的一脚毁了一小半,满地狼藉。
他有点嫌弃,从自己腰间青色的小葫芦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黑色的药丸。
“来,一人一粒,把它吃了。”
“这、这什么啊?”陆小泥心跳紧张,明知故问。
“你不说肝脑涂地吗,这就怕了?”
陆小泥回身看眼秋蝉跟昏死过去的老乌龟,一咬牙,笑道:“刀哥说笑了,我陆小泥岂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我相信刀哥肯定不会害兄弟的是吧?”
“这是‘七日散’,别吃。”门外院里,那个一直没出声的女俘虏妖灵师,开口提醒道。
“多嘴!”看押她的小虎牙,当即给了她一脚。
“没错,这正是哥独门秘制的七日散,七天内若没有哥的解药,必死无疑。”刀哥说道,“现在还敢吃,还要加入我们吗?”
“吃,一定要加入,不加入怎么成一家人呢,是吧刀哥。”
陆小泥根本没得选,她生吞下一粒七日散,张开大嘴,“刀哥,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你不会为难我们的是吧?”
“他呢?”
“他、他是我师兄,你看他这么没用,胆子又小,要不就算了吧。”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该有一家人的样,怎么能有例外呢。”刀哥上前蹲下身,往昏死过去的老乌龟嘴里,硬塞了一颗。
秋蝉吓得两眼惊惧,浑身发抖。
陆小泥也慌,可谁叫自己打不过人家呢,她依然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待自己的师父臭婆娘来救自己。
她平时都在的,今天这是去哪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救命啊!!!
“我吃我吃,我自己来。”秋蝉见刀哥把他粗壮的手伸向他,吓得他一把抓过,自己乖乖吃了。
“这就对了,你们俩把他抬床上去吧,地上脏,瞧你们以前都过的什么日子。”刀哥表示满意,拍拍手,站起说道。
“谢刀哥。”
陆小泥应着,跟秋蝉一起把老乌龟抬上了没被毁的那张床。
“现、现在怎么办?”秋蝉见刀哥转身出去,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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