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院时,阎埠贵正在侍候着他栽种的花。

阎埠贵有两大爱好。

钓鱼和养花。

钓鱼是补贴家用,养花的最主要目的是为了养蚯蚓。

阎埠贵忽悠徐兰芳庆祝李怀民病痊愈,让她摆桌酒席的事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被李怀民给搅黄了。

他很不甘心。

阎埠贵还想再做做李福耀的思想工作。

他在侍候着花草的同时,眼角的余光不时的看向四合院门口。

李怀民一家说说笑笑的进了院子。

阎埠贵马就直了身子。

“福耀,恭喜,恭喜啊。”

他一见李福耀进院子,马拱手向其道贺。

“埠贵,谢谢,太谢谢了。”

李福耀连声感谢,儿子的病好了,比什么都重要。

“咱们谁给谁,别客气。嘿,你们这又是买鸡又是割肉的,这是庆祝你们家怀民病痊愈了吧?

这样吧,我给写个吉祥话贴在你们家大门,保证以后你们家怀民旧病不会再复发!”

阎埠贵盯着徐兰芳手拎着的老母鸡和那刀梅花肉,他就开始又动起了脑筋。

徐兰芳一听到旧病复发这个字眼,她心里就不太舒服。

李怀民能不知道阎埠贵打的小算盘?

他是看李家又是买了老母鸡,又是割了肉,这是想去李家吃一顿。

而阎埠贵他去吃饭可不是一个人。

他是拖家带口齐阵。

大儿子阎解成十五,二儿子阎解放十三,三儿子阎解旷七岁,最小的女儿阎解娣刚满一周岁。

媳妇杨瑞华还在哺乳期,她一个人吃一只老母鸡都不成问题。

“阎老师,您这也算是搞封建迷信吧?”

李怀民看穿了阎埠贵想占便宜的想法后,他直接就来了一句。

阎埠贵脸都吓的煞白。

他慌忙摆手摇头:“怀民,你可别乱说话。我这也是为你们家讨个好彩头,可不是搞迷信!那什么,我还事,就不给你们写了。”

说着,阎埠贵仓皇的逃进了屋子里。

徐兰芳捂着嘴笑:“儿子,你这病了十八年,心里可是比谁都明白呢。阎埠贵他就是好占便宜。你说搞封建迷信可真把他胆给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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