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都后,知道皇后被禁足,傅氏一族便要倒了,也是皇后自作孽不可活。

这日,楚萧公主在殿中看书,舒远便翻墙进了枫沐王府来到楚萧公主居住的蝶灵殿,他躲在窗后,楚萧公主看都没看他就说:“舒大人有什么事请从正门进,这样翻墙进别人家影响多不好啊。”

舒大人:“公主真是厉害,都能猜中是臣。”

楚萧公主:“舒大人有何事?这么着急都要翻墙进来。”

舒大人:“公主,太后赐婚一事是否有些突然,之前都没有一点暗示。”

楚萧公主:“外祖母就是这么的出其不意,她也只是有几次跟本宫提起过你,本宫也不知道外祖母会这么做,怎么,娶了本公主委屈你了?”

舒大人:“臣是怕委屈了公主,臣只是一个小统领,怎么能装的了您这尊大佛啊?”

楚萧公主:“难不成你想抗旨不遵?”

舒大人:“臣当然不敢,臣只是怕公主日后住在舒府委屈您了。”

楚萧公主:“本公主睡哪里都是睡,没有什么不惯的。”

舒大人:“只是委屈公主要跟着臣走去那么远的南希。”

楚萧公主:“你都在说我委屈,其实你比我更委屈,娶公主的聘礼可少不了哟,恐怕要把舒家搬空了。”

舒大人:“公主说笑了,舒府的家产可远不止这些,舒府地契有几百所,良田有几千亩,茶楼、酒楼、胭脂坊、绸缎庄在南希数不胜数,光是这些家产一个月都有几千两的收入,舒家私库都有十几座,公主不用怕舒府给不起聘礼。”

楚萧公主:“你竟然把舒府所有的家产都告诉我了,那你就不怕我去告诉皇帝舅舅治你们一个私藏赋税的罪名?”

舒大人:“公主说了也没什么,做生意一个月都赚六千两银子,每个月上交三千两给户部,再留一半给府内日常开销,有何不可?”

楚萧公主:“你怎么说都有道理,那你父亲和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舒大人:“父亲是一个刚正不阿、有恩必报的人,无论恩人的后代提的要求有多过分他都不会拒绝。我母亲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继母是秦司马的妹妹秦荷玥,继母有些贪财、爱占小便宜,但是生的女儿却活泼可爱,但也很爱闯祸。”

楚萧公主:“你起码还有继母照顾你,我母妃也就是先前的柏灵长公主先枫沐王妃在我出生后的十几日就崩逝了,八岁那年生辰,父王在战场上英勇殉国了,此后我与哥哥再也没过过生辰了,自此之后的生辰夜里我总会哭,但都是外祖母陪着我。”

这时,月惜来给楚萧公主送点心,看见了舒大人:“舒大人,您是何时入的府?为何府内无一人知晓?”

楚萧公主:“月惜,不要问那么多,本公主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月惜:“回公主,您要的东西已经在殿外放着了就等您和王爷了。”

楚萧公主:“那好吧,去把哥哥叫过来,仪式该开始了。”

公主和王爷跪在两尊牌位前磕头,舒大人问月惜:“公主和王爷这是在干什么?”

月惜:“舒大人有所不知,今日是公主和王爷的生辰,也是老王爷死的祭日,所以这是慰藉亡魂是让长公主和老王爷在九泉之下安息。”

第二日,舒大人把楚萧公主约到了京城第一酒楼竹湘轩用膳,舒大人:“公主昨日可好些?”

楚萧公主:“多谢舒大人关心,昨日只是有些伤感,没什么大事。”

舒大人:“公主还是要保重身体才要紧。”

楚萧公主:“舒大人不必拐弯抹角,你今日把本公主约到这儿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说吧。”

舒大人:“公主果然聪慧,臣确有一事希望公主能答疑解惑。臣查到当年先枫沐王北伐安徐国时曾收留过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后又查到她是奸细把她处斩了,而那个女人就是臣的母亲,还望公主给臣一个解释。”

楚萧公主:“这件事情本公主也有所耳闻,这事太后也彻查过,说是军中的一个都尉也就是如今的虎细营副统领在父王面前进过谗言,可是父王并没有听进去,后来又到大司马金江之子金麟当时的副帅那里去说到,金麟此人生性多疑,难免会怀疑,所以后来就背着父王秘密把你母亲给处死了。”

舒大人:“臣也听说过此人,此人生性顽劣背地里干过不少恶事,只是他的妹妹是端王的王妃才如此的嚣张。”

楚萧公主:“本宫也早看不惯他了,上次外祖母大寿,他竟在殿外公然调戏月惜,本宫当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将他告到了皇帝舅舅那儿,倒被他反咬一口,说什么月惜勾引他,当时把本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舒大人:“那公主可愿意帮臣连根拔起罗家这棵大树?”

楚萧公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宫岂有不帮之理,你想如何做,本宫愿帮你扫清一切障碍。”

舒大人:“谢公主,杀母之仇不共戴天,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舒大人的第一步计划就是扳倒端王妃,虽说楚萧公主是先皇的外孙女,但就算是隔了一层肚皮也把她当亲外孙一样看。

这日,楚萧公主来到端王府:“端祖父安。”

端王:“蓁儿好久都没来端王府了,难道不想祖父吗?”

楚萧公主:“祖父莫要多想,这不是外祖母将蓁儿许嫁了吗,这几日都在忙大婚的事才无暇顾及祖父,请祖父原谅蓁儿。”

端王:“蓁儿说的哪里话,祖父跟你开玩笑的,莫要多想,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不想你的端祖母吗?”

楚萧公主把端王拉到一边小声地说:“祖父小声些,你不知道,祖母的兄长那日在外祖母大寿的时候在殿外调戏蓁儿的贴身侍女月惜,于是就告到了皇帝舅舅那儿,不料还被他反咬一口,说什么月惜勾引他,您说月惜跟了蓁儿这么多年她的品性如何蓁儿还不知道吗?”

端王:“这件事确实是罗统领的不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了吧。”

楚萧公主:“可是他身上有十年前的命案,这总不能算了吧?他在安徐国对战时杀了蓁儿未来夫君的母亲,难道这就不用以命换命吗?”

端王:“有这等事,那本王定要他给个交代,蓁儿莫慌,祖父定为你讨个公道。来人,传王妃。”

王妃来到前厅,问:“殿下为何突然叫臣妾过来?”

端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说:“你看看你兄长干的好事,调戏蓁儿的贴身侍女也就算了,你可知他身上还背负着十年前的冤魂?”

端王妃:“殿下何出此言?臣妾实在不知殿下所说何人?还请殿下明示。”

端王:“是蓁儿未来夫君的母亲,如若这事不给舒家一个交代的话,蓁儿嫁过去难免会受欺负。”

端王妃:“蓁儿乃公主之躯,那区区舒家能奈何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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