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过后,陛下便将叶昭仪的侄女叶清妩赐给了二皇子为侧妃,侧妃过门后一直不得二皇子的宠爱。
这日,侧妃正在与侍女梣曦探讨:“我都过门这么久了,为什么殿下还没有临幸我?”
梣曦:“小姐也不必着急,奴婢在府中这些日子多方打探才知道原因。”
叶侧妃:“快说,是因何缘故?”
梣曦:“是因为敬德王妃,据他们所知,敬德王妃是殿下的一生挚爱,只因她小产了之后心情抑郁,之后就因病薨逝了,据说敬德王妃薨逝之前还有一件更诡异的事情。”
叶侧妃:“什么事情?让你说的这么惊悚。”
梣曦:“就是敬德王妃薨逝的前两日,府中原来有一个季氏的姨娘在那日晚上离奇的死了,是一刀割喉,大理寺结案时说是自杀,可看那惨状怎么看也不像自杀,奴婢估计是上面的人杀的她,这个人是连大理寺都惧怕的人,肯定是个大人物,奴婢猜,应该是个皇室中人,其实奴婢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奴婢觉得是太子妃暗杀的季氏。”
叶侧妃:“为何?”
梣曦:“这许多人都知道敬德王妃与太子妃、泽阳世子的两个女儿舒雪媛、舒怡情是闺中密友,她们当中最有权势的便是太子妃,而当时太子妃又刚生了世子与郡主,深得陛下、太后宠爱,当时她也是最有动机杀季氏的,虽然当时太子妃权势很大,但也不可能让整个大理寺都听命于她,所以这背后授意的人一定是太后。”
“又为何?”
梣曦:“小姐你想,陛下那么一个秉公执法的人知道了她做这些事又怎会包庇她?所以一定是太后,太后那么疼爱她的孙儿,又怎会揭发她?而太子妃又有她的授意,据说当初太后也十分讨厌季氏,所以说当初太后才下密旨让大理寺把嘴闭紧了。”
叶侧妃:“那这便说得通了,但如今咱们也只是猜测,咱们也没有证据啊。”
梣曦:“小姐啊,咱们找到证据也没用啊,那毕竟是太后,是陛下的母亲,陛下又怎会为了咱们的猜测去查生他养他的母亲呢,而且万一太后说小姐你诬陷,到时候小姐你好不容易得来的侧妃之位也没了,而且连在宫中的昭仪娘娘与老爷夫人也会受到牵连,咱们也就装不知道。”
叶侧妃:“说到哪儿去了,方才不是在说怎么取悦殿下吗,那怎么办才好?”
梣曦:“恕奴婢愚钝,奴婢不敢给小姐你出主意,万一奴婢的办法适得其反呢?”
叶侧妃:“没事,你先说说嘛。”
梣曦:“小姐你可以扮成敬德王妃的样子先试着让殿下对你有好感。”
说试就试,一点顾虑都没有。
这日晚上,二皇子要在汤池沐浴,叶侧妃便穿着敬德王妃的睡衣已经泡在汤池中了,背对着二皇子,结果二皇子看见这身衣服真的为她着迷,但将她转过身来,二皇子便立即变了脸色,呵斥道:“是谁允许你穿楚楚的衣服的!那可是楚楚的遗物,你也配!来人!将她关入启梅殿,没有本殿的命令不准放她出来!”
叶侧妃在启梅殿中又是生气又是伤心,叶侧妃:“你看吧,都怪你,如今害得你小姐我在这儿禁足。”
梣曦:“小姐,这也不能怪我啊,当时我可是提醒了小姐你的,你自己没听劝。”
叶侧妃:“好了,如今要想想如何挽回殿下的心。”
梣曦:“恕奴婢直言,奴婢也没招儿了,殿下如今对小姐你已经无可留恋了。”
正在这无助之时,太后召叶侧妃入宫觐见,二皇子也不得不将她放出来。
在宫中,叶侧妃:“妾身拜见太后娘娘、太子妃娘娘。”
太后:“平身吧,赐座。你过门已经有一段时日了,策儿待你如何?”
还未等她开口,太子妃抢先说道:“皇祖母,这还用说吗,孙媳听说叶侧妃过门后,二弟从未踏入过启梅殿一步,想必是还对楚楚余情未了,不过也难怪,二弟对楚楚用情至深,恐怕这一时半会儿还得委屈叶侧妃了。”
叶侧妃听了太子妃的嘲讽也是一阵心酸,太后:“好了倾城,你这个做皇嫂的也让这些清妩,她毕竟才过府不久,哪像你这般顽皮,整日逗哀家玩。”
太子妃:“皇祖母说的是,孙媳定当收敛些,也会好好带着叶侧妃的。”
这些玩笑话本无伤大雅,但叶侧妃却觉得是在羞辱她。
出了顺德宫后,叶侧妃:“皇嫂,清妩还不熟悉宫中规矩,还望皇嫂指点一二。”
太子妃却换了一副口吻,不再像方才在太后面前那副顽皮口吻了,她非常严肃地说着:“东宫还有事需要本宫处理,本宫就不奉陪了,叶侧妃若是想学宫中规矩,倒也不难。文音,明日便派教礼仪的罗姑姑去王府教叶侧妃学礼仪。还有,你一个侧妃凭何称本宫为皇嫂!”说完便走了。
留叶侧妃在原地生气:“梣曦,你说她什么意思!我又没得罪她!”
梣曦:“小姐别生气,太子妃就是这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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