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就是不满意林书宛资历那么浅就单独跟明弦大师同台,吐槽了几句,难道因为这样,就要降我的等级和工资嘛,我不服气。”

这声音......不是向慈么?

“向慈,我说了,你找我哭诉没有用,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找林书宛吧。”

......找她?!

林书宛听着程砚南的话,一时之间更懵了。

难道,向慈被降级降工资的事,真的是盛行州干的?

可是依盛行州的个性,他要是想要对向慈动手的话,绝不会这么心慈手软的。

“你好好跟书宛道个歉,以后不要在背地里中伤她,别见人就各种离间,好好相处,书宛是个大度的人,说不定很快就能把你的级别和工资都调回来。”

办公室内,程砚南的声音又继续传来。

“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哪里有半点儿污蔑她了。”向慈怒声争辩。

“你说的都是事实?!”程砚南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还一直觉得,书宛的琴拉的没你好,专业水平远远不及你?”

“本来就是。”

程砚南又嗤笑,“你知不知道书宛打从在娘胎里就开始天天接触大提琴,她母亲——”

“团长!”

怕程砚南说出自己的母亲是谁来,林书宛第一次没有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打断了他的声音。

里面的两个人闻声,齐齐朝门口看过来。

当一眼看到站在门外的林书宛时,向慈的脸就跟川剧当中的变脸戏一样,从惊讶到愤恨又到纠结委屈,最后变软。

“抱歉,打扰了!”林书宛看了向慈一眼,装作自己才发现她在似的。

程砚南看着她站起来,“书宛,你来的正好,向慈她有事找你。”

“哦,是么,你找我?”林书宛走进去,装傻看向向慈,“什么事?”

向慈看着林书宛,张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即便此时她面上的情绪伪装的再好,内心里翻滚的,却仍旧是愤怒鄙夷甚至是痛恨。

向慈不说话,林书宛也就懒得理她了,又看向程砚南,微微一笑道,“抱歉,团长,上午我因为一些私事没来排练,忘记提前跟你请假了,你就当我旷工半天,直接扣我的工资吧。”

程砚南闻言,皱起眉头,“书宛,你不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

林书宛也蹙眉,“知道什么?”

“咱们乐团已经独立出来,私有化,你现在就是咱们乐团的老板。”程砚南道。

他的话不轻也不重,不急也不缓,却犹如一枚深水炸弹,一下将林书宛给彻底炸懵了。

“切,自己什么都不清楚,也不知道昨晚在男人身上使了多少的劲儿才......”

“向慈!”

向慈看着林书宛的反应,鄙夷的嘲讽声还没有落下,就被程砚南一声呵斥打断。

林书宛倏然回过神来,视线从程砚南身上扫过,落到向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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