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擂台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之上。
楚染衣紧握双拳,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身边的人紧紧拉住他,他恐怕早就冲上台去。
而熊山也格外的愤怒的,旁边的夜冉晨也紧紧的看着他:“你冷静点!”
“老夜,你看看,这是第二个了!”熊山悲愤地说。
夜冉晨内心沉重,他当然知道已经是第二个了,但是那又能怎么办。他非常清楚,现在的孤儿院的规则正悄然改变,曾经太过温和的手段以至于让孩子们忘却了残酷现实。如今,这个真实而严酷的环境提醒着每一个人:在这里可是会死人的!
……
就在刚才,天霜挥出一拳之后,阿乐呆立原地,他的震惊并非源于那一拳的疼痛——这一击对他而言并无大碍。
真正让他不解的是,这家伙为什么不等他说完话就动手?真是一点礼貌都没有啊。
阿乐脸色沉了下来,冷冷地开口道:“你这哑巴,是不是真想寻死啊?”
天霜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仿抛向空中,紧接着下腹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他像一只毫无抵抗力的麻袋般,在空中来回翻滚摔落,全身骨骼似要散架,胸腔内脏也仿佛移位。
自己如麻袋般无情的来回摔砸向地面。天霜感觉自己浑身骨骼都仿佛被砸散了一般,胸腔内脏更是全都移位。
阿乐停止了攻击,将半空中的天霜一把拽起,贴近耳边低语:“知道吗,哑巴,其实你可以不必死的。”
此刻,天霜意识已模糊不清,眼皮无力垂下。听到这句话时,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死吗?他从来就不怕。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楚哥。自己没办法陪楚哥走出孤儿院去看外面的世界了,但他也没什么后悔。上次来找楚哥的人似乎是1号宿舍领队吧,他不禁转头看向台下的夜冉晨。
熊山几乎无法抑制愤怒,想要去找教练理论,为什么还不叫停。夜冉晨却死死的拦住他:“这一切都是规则,规则是掉下擂台才算出局,其他没有规则,现在人还在擂台上,比赛没有结束。”
规则就是如此冷酷无情,尽管他在与天霜对视时眼神有所闪避,但他不愿再像过去那样犯同样的错误。天霜收回视线,心中暗想:这就是楚哥新结交的朋友吗?楚哥的人缘总是那么好,如果是楚哥的话应该真的能走出去吧……
他又费力地在半空中扭转头颅,看向台下的楚染衣。此刻的楚染衣眼眶泛红,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身体被周围的人紧紧拽住。他看到楚哥挣扎着要起身,于是朝着楚哥的方向微微摇头。
随后,天霜强忍剧痛,直面眼前的阿乐,啐了一口混合血丝的唾沫,直接飞溅到阿乐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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