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丹鼎司的景元情况开始恶化,紧锁的眉宇,痛苦的表情无不反应着他此时的煎熬,额间布满汗水。

医师打开了袋子将一根根尖细的银针拿出对准景元的穴位扎了下去,不过现在景元的情况每扎一针都是对他的折磨即使在昏迷的情况下他依旧有着身体本能的避害性能,面色也越发的苍白。

“把他按紧不然这种情况扎错一个位置他就当场死亡。”医师着急的说道。

后面来了几个医师模样的人,他们避开了景元的伤口将他死死按住,不过昏迷的景元力气竟然大得惊人,几人都没有按住,还因他的反抗幅度太大导致身上结痂的伤口破裂流出了黑红的血液。

“景元。”白珩看着如此痛苦的朋友却又无法缓解他的痛苦,镜流也不忍,毕竟是自己选的徒弟,她也想明白了决定冒险试一试这方法。

“都让开,让我来试试。”镜流周围散发出寒气,听到镜流这么说他们都从景元身旁离开,镜流一步步的靠近景元,没有一步脚下就结出一层冰霜周围的寒气也越发的浓烈。

待走到景元的身旁后周围那股逼人的寒气消失,它们都到了镜流的指尖上汇聚成了一个点然后点到景元的额头上,景元也停下挣扎从他的头顶开始慢慢结起了寒霜缓缓蔓延至全身。在这过程中镜流一直控制着传输毕竟这不能有一点的差错,稍有不慎景元就会顷刻间化作粉末。

等这寒霜覆盖了景元的全身后镜流也停下了动作,在她走了两步后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白珩刚好接住了她。

“镜流你怎么样?”

“没事,只是耗损有点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镜流解释道然后又看向医师,“现在你可以继续了,我只封住了他的感官感觉没有冻结他的血液流动。”

“好,老夫这就开始。”

没有了景元的反抗后医师施针就顺利多了,不过景元的情况还是没有多少好转。景元身上的穴位都扎起了密密麻麻的银针,虽然景元现在感受不到了疼痛哦不是感受不到任何的感觉,静静的躺在那里苍白的脸色宛如一具尸体。

这样的景元让人看了都止不住的难受,那个一天不太正经的人现在安静的躺在床上唯有那微弱的呼吸声还证明他还活着,咪咪在桌上急躁的跳动着还ao ao的叫着。它不能理解当时保证给它带羊肉的人怎么就这样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睡着,它也有着喜怒哀乐,它此刻也很担心甚至在它的眼角还冒着水光。

……

“唔。”景元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我不是……”

“丹枫被带走了,这里难道是倏忽的幻境?不行我得快点打破这幻境。”景元有些急迫,他想唤出镇刀打碎这幻境只不过镇刀一直没有出现。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元一拳打在起着黑雾的地上。突然景元额头青筋凸起手上开始出现黑线缓缓向手臂深入,景元感觉到了威胁,他想运起自己的力量来遏制这种情况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力量一点都实施不出来,黑线并没有因为景元的困惑而停下反而继续深入景元的上半身,它仿佛绘制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黑线的深入伴随着剧痛从手臂传出,景元倒下握着手臂疼得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冷汗也不断的流下,这传来的阵阵疼痛仿佛一次比一次猛烈。

“唔啊!!!”景元吼的撕心裂肺,好似要将这疼痛发泄出来一般,不过这并不会阻止它的侵蚀。很快它就布满了全身,景元也更加虚弱,如今昏迷已经成为景元的奢求。

就在景元即将意识溃散时额间涌入一股寒流冰凉的感觉缓缓的席卷全身也带走了全身的疼痛,景元全身也放松了闭上眼睛,黑雾猛地将他吞噬他也消失在了黑雾之中…

……

“丹枫,丹枫,丹枫!!”应星从梦中惊醒,眼神中带着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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