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拿了几个稻草人给他,让他寻机偷杜家人的头发塞进肚子里。
本来丁三不想做,一听这是害人的法子,杜家给的工资也不低,他不想失去工作,但是男人给的太多了,并且承诺他事成之后会再付他一笔钱,所以他恶向胆边生,答应了下来。
回到杜家后,丁三先是借着白天工作的时候,在花园四角和中间分别挖了洞,又悄悄把五个盒子分别放进洞里,再用些杂草暂时遮挡,做完这些后,他又趁着杜家几人外出时,悄悄溜进他们的房间偷走梳子上的头发,再分别塞进他提前用朱砂写好名字的稻草人里。
然后丁三按照和男人约定好的时间把稻草人挨个儿放进洞,再填上土栽上花草,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本来一切很顺利,可谁知今天才接回来的小小姐突然把他之前埋进去的东西统统挖了出来,丁三一时害怕,以为事情败露了,就想跑,可是几个门都锁了,出不去,他就想翻出去,正往墙上爬呢,就被亨伯带人摁下来了。
“为什么把我爸爸的稻草人埋在中间。”
杜了了出声询问。
“因为那人说,中间的威力最大,只要先生没了,杜家也就不成气候了。”
丁三一脸呆滞的回答。
“北角的稻草人身上的名字是谁写的。”
杜了了问的是写了杜家幺女那个稻草人。
丁三如实回答,“是那人让我写的。”
杜浔阳出声询问道,
“了了,你没回来前我们家就四个人啊,北角的稻草人埋的是谁。”
杜了了思考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让他们有个心理防备也好,毕竟对方来势汹汹,连流落在外的小女儿也不想放过。
杜浔阳听杜了了说完,顿时气血上涌,疾步上前,一脚踹倒跪坐在地的丁三。
“你这畜生,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我杜家究竟哪里亏待你了,你要置我全家为死地。”
其余人听到丁三的话也是气愤不已。
杜了了看杜浔阳都动脚了,赶忙上前拉住杜浔阳,
“爸,别生气,我还有问题要问他,您先坐。”
杜了了扶着杜浔阳坐下,再次开口问道:
“找你那人是谁,认得他的样子吗,还有,你是怎么躲过花园的监控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杜浔阳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让亨伯去查了监控,什么都没查到,一切正常。
被踹倒在地的丁三被符贴着,此刻动弹不得,于是趴在地上说,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就见过他一次,他穿着很长的大衣,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头上带着大檐帽,脸上还带了口罩,挡的严严实实,至于监控,那人给了我一张符,做这些事的时候让我贴在身上,监控就拍不到我。”
丁三回答完,突然面露惊恐,为什么他突然什么都说了,他就记得小小姐往他身上贴了个什么东西,他就控制不住的全交代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丁三惊恐的盯着杜了了。
杜了了没搭理他,把手搭在丁三的手上,闭上眼睛,片刻,杜了了睁开眼。
她刚才提取了丁三的记忆,看到了丁三说的那个人,确实如他所说,全身上下包裹了个严实,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们是在一个小面馆见面的,看周围人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对这个人奇怪的打扮表现出异样,反而看了好几眼说话的丁三。
看来这个人和丁三见面的时候身上也贴了类似于隐身符之内的符纸,所以周围的人看不见他也就不觉得他奇怪了,而丁三跟他说话,旁边的人还以为丁三在自言自语。
杜了了摸着下巴想,这符纸厉害啊,竟然连监控都拍不到,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行,我得研究研究。
“了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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