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颜重新的回到屋中没有多久,水杯中的茶刚饮了一半,就听到有萧氏院落之中的婢女来转达。

魏忠请她过去,好像有话要问。

魏忠寻她能够有何事?

魏冰颜内心深处迷糊,但是还是来到正房。

刚走入屋中,魏冰颜就感到一股抑郁的气氛,就看见魏忠寒着一张脸正襟危坐在正位上。

萧氏直接坐在下首,神色十分冷漠,直接端着茶在轻抿。

“父亲,母亲。”魏冰颜按捺住心里边的迷糊,规规矩矩地施了一个礼。

“哼哼!”魏忠一声冷哼,手掌重重的地拍了在桌面上,声音猛烈得让屋中的人都吓死了。

魏冰颜眼帘子一跳,云里雾里地看着魏忠。

萧氏将精美的茶杯轻轻的放下来了,轻声说道:“老爷子,有何事好好的讲,不要气出病来。”

“冰颜!你今日是不是去了李府?”魏忠大声问道。

“是!”魏冰颜心里一震,想到自己从李府出来时,在外边看见魏忠身边的奴婢,就已经清楚瞒不了了。

这些天她到李家去时,全部都是有心瞒过魏忠的人,不想被魏忠知道的。

“你跟那李太太是何种关系?”魏忠脸上阴沉地继续发问。

他到金云城那么久,一直没有办法将李德秉拽到自已的派系中,可想不到他在外边想可行的法子时,原来他的媳妇和女儿早就和人家李太太在有往来。

并且,外边人都清楚,就他丝亳也不知道内情,还与唐先生怪责这样的一个李侯爷一家全部都是水泼不进的,他实在成了一个别人眼中的笑话!

魏冰颜脸色无辜地看着魏忠,“父亲,女儿不清楚你什么意思,李太太以前天天都到家中为母亲检查医治,我送一点甜点过去给她,表示感谢之情,莫不是这有什么错吗?”

“她每天给你检查医治?”魏忠回身直接看向萧氏。

“李太太精擅针灸检査医治,别的大夫都讲母亲的病药石罔救,女儿才去求李太太,替母亲检査医治,父亲,莫非这都不好吗?”魏冰颜后仰可爱的小脸蛋,毫不畏惧地看着魏忠。

魏忠气道,“为什么我到金云城那么久,你都不曾跟我讲起这件事情?”

“父亲有多少时间留在家里边?连母亲的身体究竟怎样,恐怕你也不清楚吧,而且父亲在外边干什么和什么人有往来,我跟母亲更是全然不知,父亲要女儿如何跟你讲?”魏冰颜激烈的反驳道。

“几个月不见,你反而是有的伶牙俐齿的巧嘴了!”魏忠看着魏冰颜,眼皮子底微微不时的抽风,这样的一个女儿他感觉好像今日才了解似地,从前不认为她有如此气魄,还敢跟他不肯服输地说一句顶三句的还口!

魏冰颜低眉中听地耷拉着脑袋,“没有胆子敢。”

“老爷,莫非李侯爷和你有什么过节?如何咱们和李太太有往来,让你生这么大的气?”萧氏缄默不语地听过魏忠的怒焰,方才笑意盈盈的站起来了,走到他周围,听了之后轻言慢语地问到。

魏忠见魏冰颜那乖顺温和的外表,方才脸上稍晴,“那李德秉冥顽不灵,连太子的面都轻视,以后一定吃亏,你们少跟他家的人有往来,省的之后有何事受他们拖累!”

萧氏看了魏冰颜一下,怒放灿烂的笑颜道,“我听别人讲这李侯爷就是一个直性格的倔官,老爷你跟他置什么气呢,他一个小小的侯爷,又离京城十万里远,哪里明白那么多,说不准以后哪天就彻底的想清楚了。”

魏冰颜却是在内心阴沉的笑,以后?

以后,还不清楚哪个受哪个拖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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