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潇潇还是拗不过陆川崎,两人在16号这天踏上了旅途,不过双方都有妥协,所以两人选择了自驾游。
自西南转至西北,最后落脚正北方,一路上可谓是马不停蹄,除了晚上住店,其他时候就是开车,因为要看些风景,国道和省道倒是走了不少,无形中增加了几分危险。
S省本在中原之地,古时多地曾为都城,只是宋朝之后政治中心北移,S省再不复古时的繁华。
出了省,四周多山区,西南郁郁葱葱,弯弯绕绕,即使酒店也有几许潮意,经常出差的陆川崎倒是习以为常。
这些天相处下来,周潇潇也没那么拘谨了,甚至晚上也接受了和陆川崎睡一张床,而陆川崎一周也没碰她,只是相拥而眠,倒扰得周潇潇心痒痒,守着个大帅哥,又不能主动索要,眼看嘴边的肉吃不着,空惹了一肚子气,偏又不能对陆川崎明说,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懂女孩的心。
出行路线陆川崎并没有调整,许多地方他都去过,不过只是走马观花,这次算是好好欣赏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这对陆川崎来说算是难得的机会,他在欧洲十年,对欧洲的熟悉远超过国内。
只一样,酒店都在爱罗,这样一来,平白多走路不说,还错过了不少乡村景致,可这点上陆川崎那儿又实在说不通,周潇潇表示理解,只抱怨了几句也就算了。
在G省着名景点看丹霞地貌,陆川崎心血来潮,在前一天晚上驱车至一荒僻之地,夜风呼啸,从没有过野外生存经历的周潇潇,解决个人问题也只能硬着头皮让陆川崎作陪。
这一晚倒很值得。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周潇潇隐约听到身边的动静,睁开惺忪的双眼,只听见轻轻地关门声,等外面的光射入眼睑,便看到车上分明坐着一个人。
周潇潇伸了个懒腰,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便开门出去。
恰在这时,天际第一道光似也在等待时机喷薄而出。
陆川崎闻声先是扭头看周潇潇,从周潇潇眼中反射的光如此明显,陆川崎迅速回头,就是这一刻极致的美,带着一种诱惑,让人有种飞蛾扑火的冲动,光亮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它能融化你的心,驱散雾霾,给人力量和方向指引,使人心潮澎湃。
周潇潇扶着车门站了5分钟,陆川崎才伸手过来示意她上车。
陆川崎搂着周潇潇,就这样看着那一处光线一点点溢出,散满大地,这是所有生命生存的依赖。
直到陆川崎伸手一指:“看那儿!”
周潇潇这才发现,他们所在之处应在丹霞景区周边,只不知他是如何做到如此隐秘之地的。
只见那起伏的山坡上如同被染了颜色一般,由近及远,慢慢地七彩斑斓,果真不负盛名,这时我已经被惊得合不拢嘴。
而当日光渐盛,突然眼前一暗,陆川崎竟直接堵了周潇潇的嘴,这下倒是被他逮了个正着,空空如也的城池任由着陆川崎慢慢游览品味。
被陆川崎亵玩了一番,观赏美景的时机和心情都没了,不由心里有些不爽,擦了下嘴巴喘着气说:“真是辜负了这满山景色!”
陆川崎听了,笑了笑,将周潇潇揽过去说:“最惊艳的只是那一瞬,已然看到了,再说,”他顿了顿,用手摸了摸周潇潇的干唇,本来想说是她张着嘴巴勾引他的,话到嘴边就改了,“给你润润唇还不好?”
周潇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西北多风沙,从S省出来就明显感觉到不同了,脸也是越来越干,保湿和防晒一遍遍地抹,可架不住光照和强风,周潇潇心里默默想着,这次回去也得学学夏颜保养皮肤了,不然真的要未老先衰了。
可陆川崎竟没多少变化,果然是二十多年养出来了,这几天下来,依然面色红润,平时也没见他抹什么,却好似没受影响,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从G省到N省,走过湖泊,路过牧场,见过绿洲,更是踩了沙漠,甚至有一段竟是像遇上沙尘暴似的,能见度很低,四周皆是沙尘,足足行了两三个小时才算走了出去,却又突遇阵雨,大雨滴好一顿砸,听那声音周潇潇都有些心疼陆川崎这一百多万的车了。
因为要跑远路,陆川崎开了越野,尤其在多丘陵之地,越野车更能发挥它的优势。
陆川崎在白天偶尔累的时候会让周潇潇开一会儿,那性能真是没法说,周潇潇摸着方向盘内心一阵感慨,自己这辈子也算值了,虽然买不起,能过过瘾也好。
不巧被陆川崎逮到一个怅然的表情,便问道:“怎么了?”
周潇潇只能回避:“唉,地方真大,还真是渺无人烟,鸟不拉屎!”
陆川崎瞥了一眼窗外:“本来就是。”然后又看向专心开车的某人,“刚才想到了什么?这车不顺手?”
“不是,很顺手啊!”周潇潇急忙接话,又叹了一口气:“就是太顺手了,才感慨,这么贵的车,把我卖了也买不起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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