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这么些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给翻出来。

并且还是以这样的匿名信的方式,这是摆明了要和易中海打擂台了。

说白了,能将这么隐秘的秘密抖出来,这事情只怕是奔着要整是易中海去的。

阎阜贵年纪上与易中海差不多大,两人本来就是从小认识。

说起来,当年易中海和贾张氏那点事情,其实他阎阜贵比谁都清楚。

但这贾东旭是不是易中海的种。

这种私密的事情,阎阜贵这个外人肯定是不知道了。

而信封上说易中海为了哄骗傻柱给他养老,故意截了何大清这八年来每个月寄给傻柱和何雨水兄妹的钱。

这事情的性质就非常严重。

说白了,易中海这叫未经他人允许,直接挪用原本属于他人的资金。

说的好听点,这叫截取。

说的不好听,这就是犯罪。

说白了,这种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那就是千斤都打不住的。

看着手里的信,阎阜贵的右手都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这封信的杀伤力有多大,阎阜贵心里可太清楚了。

一旦院里其他的人都收到同样的信件。

易中海这事,只怕闹到最后要闹出官司来。

“爹,你手里拿着的信写了什么?爹,你手抖什么?”

阎解放一脸诧异的看着阎阜贵。

若是往常,阎阜贵必然是要吼自己的儿子几句。

甚至还要发火。

但今天阎阜贵什么也没做,只是不动声色的将书信给折叠起来。

然后揣进自己的衣服兜里。

“不该你知道的,别多问,解放,别说这信的事情。”

“爹,这信……”阎解放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和你爹没关系,但是咱们阎家不能跟着掺和这件事。”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当没见到这封信。”

“知道了,爹。”阎解放忽然是明白了什么。

阎阜贵也是叹口气:“四合院只怕是有人要翻云覆雨了。”

阎阜贵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关心易中海的事情。

说的不好听点,写这信的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

实际上易中海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若是没有干过这些事情,那么谁也无法攻击你。

但你自己干过这些事情,那这信的出现,也只能是揭露事实真相。

有些事情本就是如此,阎阜贵可不想因此被卷入什么麻烦里。

再说了,若是易中海真的被弄下台了。

他阎阜贵的三大爷位置,也可以变成二大爷。

说起来,对自己也有利。

至于去给易中海报信?

以自己对易中海的了解,若是让易中海知道自己知道他的秘密。

哼,只怕打击报复自己就会接踵而至。

阎阜贵又不是傻子。

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谁都懂。

平白无故得罪人还没好处的事情,阎阜贵才不敢。

再三顶住了阎解放,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和他知道后。

阎阜贵这才若无其事的继续去刷牙。

而在中院的贾家里,秦淮茹一大早上起来就看到了地上的信。

秦淮茹好奇,便是将信给捡起来。

但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识字,只能是让读小学的儿子棒梗给她们俩读一读。

这封信是陈锋特意给贾张氏留的。

但上面只有易中海私自截取何大清给自己儿子女儿的生活费的事情。

至于她和易中海的事情,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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