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宗珩恩放在笔记本键盘前的手。
指骨修长,冷白手背上分布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平添几分涩感。
能轻易让一个从没这方癖好的人,沦为他十指下的奴隶。
尤其他们每次那什么时,宗珩恩时不时会用手盖住她的眼睛——
或许是不想看她这张脸,又或许是不想让她见他动情高超时的神情模样......
“你在发什么愣?”宗珩恩问。
“啊?”徐岁岁猛然回神,连忙收回几近痴迷的视线。
“没有,我...没什么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脑子里带颜色的思绪让她脸颊烫得厉害,眼神也是慌张心虚地飘忽乱闪。
她端起凉掉的餐食正准备离开时,宗珩恩叫住:
“在没有公开之前,昨天的事最好不要再发生,要是因为你的行为生出麻烦,给我添了乱子,你承担不起!”
他不想在婚姻存续期间,被戴绿帽!
提及到昨天晚上,徐岁岁脸色骤然难看,胸口顿时被什么堵闷住,难以呼吸。
“嗯,我知道了。”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周遭安静下来,宗珩恩才缓缓从电脑屏幕上抬头,看了眼已然不见身影的前方——
他垂眸,动了动左手食指,隐隐疼痛袭来。
他不该去招惹一只喝醉了的猫。
尤其不该弄疼了它......
...
医院。
徐岁岁透过重症病房门上的玻璃、看里面病床上带着呼吸面罩安静睡着的母亲,眼里满是不自禁的哀伤。
她说:“我妈是个很懦弱无能的女人,她不敢反抗,不敢斗争,她跪着接受着所有的欺辱......”
徐岁岁扭过头,看着身边温雅的王晰学长,嘴角扬起一抹难看的牵强:
“她至今所受的所有苦难折磨,都是因为我。”
母亲精神失常后,有过自残想死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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