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建明的视线落在母亲翠花那瘦小的身影上,她就站在堂屋的侧房门口。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弟弟赵建章就躲在那间屋子里。他怕母亲害怕,将手中的菜刀放在桌上,发出了微弱的声响。然后缓缓地走向母亲,声音低沉道:“娘,您知道我弟弟做了什么吗?请您让开吧。”
翠花并没有移动,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仿佛在和赵建明商量:“老大,不管怎样,事已成舟,还有建章是你的亲弟弟啊。小芳迟早要嫁人的,这样做不值得。兄弟间的团结很重要。”
赵建明的怒火在胸中燃烧,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理由,愤怒地喊道:“,那小崽子,您就这么惯着吧!难道就这样让我妹妹嫁给一个傻子吗?你都不看看他们一家人都是什么人!”
翠花却依旧神色自若地回答:“你妹妹,迟早都要嫁人,嫁给谁不是嫁?这个彩礼能让你说一房媳妇呢。”
赵建明感到一阵无力,他忍不住反驳:“娘,现在不是你那个时代了。俺不会用俺的妹妹来换取我的幸福。让开!”
翠花坚定地回答:“老大,不行,我不能让开。求你了,大儿子别伤害建章,我独自那么多年拉扯他长大不容易。”
赵建明气得做出了不孝之举,用手指着母亲和翠花说:“咱这个家,早晚被你弄散。”说完,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菜刀,走出堂屋,大门,向家门外走去。
而在堂屋的东侧,赵小芳的屋子静静地坐落在那里。她听见母亲翠花对大哥赵建明说的话,心如刀割。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紧紧抓住被子,无声地哭泣。她不明白,为什么最小的弟弟要这样害她?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赵建明离开了家,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孟河村孟小良的家里。当他来到孟小良的家门前,他没有犹豫,没有停顿,用力地踢开了院门,那铁门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他的手紧紧握着一把菜刀,刀身在寒冬的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的气势汹汹,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闯了进去。他的声音高亢而有力,回荡在整个院子里:“孟小良,你这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如果你现在出来,告诉我关于我妹妹的事情,就此了结,否则我今天就剁了你,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从堂屋出来的并不是孟小良,而是一个满头白发、个头不高的中年老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赔笑,尽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但他还是走向了赵建明,说道:“大侄子,我儿子年纪还小,不懂事,我替他向你道歉。”
但赵建明并不满意,他继续大声咆哮:“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妹妹的事情,让他出来!还有你,你这个老鳖孙,不好好教育你的儿子。”
赵建明的声音大喊声行为很快引起了周围邻居的注意,他们纷纷从各自的家中走出,有的手里还拿着棍棒,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冲突。孟河村的村民们越聚越多,他们的脚步匆忙,纷纷朝孟小良家走来,场面一度紧张。
面对越来越多的村民,赵建明的心跳加速,他在情急之下,一脚将眼前的男人踹倒在地,随后快速冲进堂屋,将门从里面死死抵住。他看到孟小良蜷缩在角落里,因寒冷或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此时,一位村民开始用铁锤砸门,一声巨响,门上砸出了一个大洞。赵建明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些过激,但已经无法回头。他大声对屋外的人喊道:“你们再砸门,我就剁了孟小良!”话音刚落,砸门的声音果然停止了。人群中有人提议:“小良他爸,去报警吧。”大家普遍认为这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在这种情况下,赵建明也开始认为报警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的二姨和二姨父尽力劝说村民们让赵建明离开,但无果,大家坚持要等派出所的民警到来才能解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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