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深深叹了口气，他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无奈：“老同学，我只想坦白告诉你，关于老仙饭馆的那件事，我真的一无所知。那家饭馆也在我的视线之内，我也在四处寻找真相，对了老仙饭馆的老板甄嘉仁和魏呈祥关系不错，别忘了魏呈祥在老仙集镇干了很久的派出所所长。”
褚向阳听到这里，眉头紧锁，似乎对贾珍的回答感到出乎意料：“哦，你不也在户籍科工作过？”
贾珍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反而反问：“那郭庆呢，当年还是我直属上级领导呢”说完这些，他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驾驶上，留下褚向阳和万清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当他们抵达村支书的家时，贾珍的车稳妥地停在了门口。村支书热情洋溢地迎接他们，而张壮也如约在外面等候。经过一番简短的介绍后，万清开始主导询问的过程，而褚向阳则认真地记录下每一个关键信息。
万清直截了当地开场：“张项是哪一年去世的？”
张壮带着假悲伤回忆道：“公安同志，那是在97年3月份，他在镇上的卫生站过世的。”
万清继续追问：“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去世的，有没有死亡证明或者病例证明？”
张壮摇了摇头，显得有些茫然：“哎，我弟弟啊，卫生站的人说可能是脑瘤，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他生前一到阴天或者刮风下雨就头疼得厉害，您说的那些证明，我真没见过。”
万清理解地点了点头，她知道在90年代的农村，这样的证明确实很少见。火化证明都很少见，去火葬场好像只需要村支书写个证明、盖个章就可以了。
她再次发问：“那他去世前有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症状？”
张壮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十几年了，我真的记不清了。”
万清转向褚向阳，小声地说：“褚队，看来今天问不出什么了，我们走吧。”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显然今天的询问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线索。
万清的话音刚落，她便站起身，朝屋外走去。褚向阳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紧随其后。在贾珍与村支书道别的身影背后，他小跑着追上了万清，语气急切地问：“万姐，你是不是也觉得张状在隐瞒什么？”万清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怀疑的目光。
褚向阳似乎并不满足这个答案，他压低了声音，继续追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去问问村支书？难道你怕他们已经串通好了吗？”
万清同样低声回答：“嗯。”
褚向阳进一步推测：“那万姐，你说他们释放这个烟雾弹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前的侦查方向可能有误，他们想引导我们改变侦查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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