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镯子,还有那堆杂物当了多少?”
“500文,费了我好大的功夫才换来的。”
“你指定是被骗了,往年可不止这些钱。”
对话透露着无奈与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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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两人没有在甘泉久留,带着信物便匆匆离开了。
良和盗匪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在这乱世中求生,只是他还守着自己的底线。
若是早个两年,他没有遇上舌头,或许他会选择留在甘泉,过一种平凡而安稳的生活。
但现在,他身上背负着债务,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债务不会因为他的放弃而消失,他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一颗跳动着的心脏,在这片大地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两人离开甘泉,选择了人迹罕至的山道前行。
山道里的宁静,对于久经风尘的良来说,如同一股清泉,滋润着他们疲惫的心灵。
虽然途中不时有些不长眼的蛇蚁毒虫侵扰,凭借着本能的预警,他都能避开。
“呼——下次再进山道,得备些驱虫之物了。”良在心里暗自提醒自己,随后记入本子。
“良,能见到长安城了,这次送完信物后,我要在这风流个两天再回去!”舌头的语气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华州像样的风月场所他都已游历过,对于新鲜的体验,他总是充满了渴望。
两人所在的位置,已经能遥望到长安城的城墙。
城墙高耸,青砖黛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严。
长安城城门口,官兵们正在把守,驱赶着流民。城门口的流民无处可逃,他们在路边拾荒,在茶摊附近小憩,只有在城墙的阴影下,他们才能求得一丝安稳与庇护。
长安城城门口,有官兵把守,驱赶着流民。
两人进城时,官兵并未向他们索要路引。
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收到战事的消息,也或=许是因为他们并没有把义军放在眼里。
良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未细想。对于陕地的战事,他并没有太多关注。
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世道,能活下去,就已经是一种奢望。
这个世道,能活下去,就是一种奢望。
进了城,良跟着舌头,舌头一路打听烟月楼的位置。
烟月楼在陕地非常有名,是当地最好的风月场所。舌头曾听李贵提起过,里面有些女子,有些是他送过去的。
当时李贵说起这个时,舌头的眼睛都直了,说是有机会一定要去尝尝鲜。
现在有了机会,他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而且,恰巧信物也是要送到烟月楼。
“良,我先跟你讲好,烟月楼是风月场所,若是你不愿意住,自己去找间客栈,两日后再来烟月楼寻我。”舌头满怀春风,已经在想该如何玩乐。
“无妨,就住烟月楼吧。”良对此并不在意。在他看来,风月场所与寻常客栈相比,无非就是多了些风尘女子,并无太大差别。
舌头很快就找到了烟月楼的位置,快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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