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死后不久,我就开始回到学校去了,日子还是要过的。
有一次周末我放假回家,偶然看见床上的一张纸——传唤令。是法院找我父亲的。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的厂子把附近山体开采的太严重,政府勒令关闭。加工的废料废水也污染环境。
父亲哪能甘愿,这就是断了父亲的财路。他贼心不死,决定偷着倒卖矿石,结果被人举报——父亲违法了。
母亲便找人私下解决,最后交了一笔罚款,免除了父亲的拘留。据说我父亲从派出所回来的时候,照镜子,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岁这么老了,头发都掉光了。他又看了看身边的母亲,脑子里想着这几年的曲折经历。
过了半晌对母亲说:“不赌了,咱俩好好干活,给儿子挣口饭吃,把他养活大了,咱俩就没白折腾。我对祖宗也有个交代”。
就这样,曾经风光一时的佑总,破产了。他拿着手里那几个仅剩的钱,又外借了点,凑了凑,给他的宝贝儿子在县城买了房。
父亲后来同我讲,说我从小富贵惯了,不想让我以后住的憋憋屈屈,就买了个最大平的,更不想让我背贷款,就自己全款拿。想让我以后自由的活。
父亲说那天他把钱拿出去,他从来没有这么看重这些钱,曾经风光的他看不上这点钱,现在落魄的他再也挣不来这么多钱了。他感觉这就是他的一生。但是他很自豪,因为他父亲留给他的比不上我父亲留给我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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