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有疑惑的问:“什么是公共厕所?”张秀兰兴奋地说;“爹这个我知道,厕所就是茅房,公共厕所就是一群男人一起上的茅房。”张秀兰又转过头问:“刘公子,我猜的对吗?你咋么光修公厕,不修母厕?”刘启铭差点憋不住笑出来,缓了缓说:“公共厕所就是所有人都能用的茅房,没有什么母厕。”张全有问:“男女一起上茅房,女人的名节还要不要?贤侄你这不是瞎闹吗?”刘启铭解释:“叔,公厕分成两个部分,有一堵墙隔开,左边是男厕,右边是女厕。”张秀兰问:“刘公子,村民万一进错怎么办?”刘启铭答道:“厕所门口有字,左边入口写一个男字,右边入口写一个女子。”张全有又问:“可是咱们村,百来个人,没几个认识字的。总不能一个个叫他们,上茅房之前先认字吧?”
张秀兰捧腹大笑一阵,正要继续追问。刘启铭见他们父女,问起来没完没了,自己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干脆说道:“叔,你先给我找来纸和笔,我把公共厕所的图纸画出来,你们一看就明白了。”张全有说:“纸倒是有几张,以前大夫开的药方,老汉我没舍得扔,毛笔咱们家里可真没有。”刘启铭又不会用毛笔,无所谓道:“有几张纸就够用了,我把图画到背面就行。”张全有满口答应:“那中,秀兰你去我屋子里,纸在床头柜子里,拿给启铭。”
张秀兰去找纸,张全有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递给了刘启铭。刘启铭打开一看,里面正是自己从那两个和尚身上搜刮的钱财。张全有说:“贤侄,你数数,1个金戒指,3两3钱银子,57枚铜钱,一文都不少。”刘启铭也懒得数又递给张全友说:“叔,我现在吃住全在您家,也没啥需要花钱的地方,这钱还是您替我存着吧。”张全有回屋放好钱袋,又出来收拾起打猎的装备。
不一会,张秀兰把纸递给了刘启铭说:“刘公子,我和爹爹要去打猎,你画过茅房,就去李婶子家,把苦妞接回来。”刘启铭拿到纸,看了看上面的字,全都是繁体字,自己半蒙半猜地开始念了起来:“当归三钱,五味子二两,葛根一钱五。这不就是清热补肝的?”张全有带着张秀兰出门后说:“闺女,这小子不简单。不光认识字,还懂药方,会画图。你这回可是捡到个宝了。你可要抓紧跟他生个儿子,我孙子长大我教武功,文的让他教,以后肯定是个文武全才。”
张秀兰见老爹越说越没谱,赶紧打断,红着脸就跑了。张全有一边追,一边跑:“闺女,你慢点。”
刘启铭见父女二人已经走远,进了造房,用柴刀开始削一根放凉的细木炭,削成后世铅笔一样的粗细大小,又把碳头削尖,总共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洗过手擦干,刘启铭拿着炭笔,一边回想现代农村的公厕,一边作画。
刘启铭先画出厕所的外观,左边是男厕,门口写着男字,标记蓝色。右边是女厕,门口写一个女字。中间有一堵墙隔开,女厕要比男厕长一米五。换了一张纸画出内部效果图,男厕有五个小便池,五个蹲坑,每个蹲坑都被隔开,隔间里有挂钩和扶手,还有两个带护栏的马桶间。最前面的是一个水龙头,拧开放自来水。女厕里面没有小便池,多了五个蹲坑和两个马桶,其余的差不多。
又换了一张纸,刘启铭先画了高台,高台上有一个水塔,水塔的管道连接着厕所。这就是厕所的供水系统,以后修澡堂也用得上。画完水塔,最后画化粪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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