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头立马拦住了他们,陪笑着说道:“诶诶诶官爷,做人留一线嘛,这样,我给两份月熵,就不要往里去了。”
官兵回头:“六两?你打发叫花子呢?人藏了多久了?”
“老头,从去年开始,我们来你这可就一直是收一份月熵啊!你差我们多少,你知道不知道?”
“这…”看着他们得寸进尺,莫老头脸色也沉了下来。
“来,我帮你算算,按照一年来算,一年十二月,一月三两银。”
“你只要给我们三十六两就行了,我们立马转头就走。”
官兵们将唐刀一样的兵器竖在胸前,表情得意看起来就是要吃定他的样子。
老莫头一股气憋在心里不敢发作。
陈浩听到外面的声音,早已怒不可遏,如此强盗行径,皇城中已是如此,那城外其他城市的百姓又生活在何种的水深火热之中?
林陌羽紧紧攥着手里的毛巾,太过用力导致毛巾滴出水来。
“老莫头?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进去搜了,若是搜到了人,可就当叛国罪吊死在城门外了!”
老莫头听到这话,赶忙到柜台,地下头翻找出一块包好的破布说道:“别别别,我这只剩下三十两银子了,您看……”
“三十两,嗯,凑合…”那人拿到了钱颠了颠,打开以后每人分了十两。
正当老莫头松了口气,以为他们准备要走了的时候,竟然回过头来道:“莫老头你很上道,但是这公事还得公办,希望你能理解哈。”
“给我搜!”
说罢两人便越过老人直接往店里钻了过去。
“你们!不讲信用!”
带头的官兵站在原地,笑盈盈地看着老人,说道:“我一直守信,抓到了人,公事公办,最多就是个斩首,不会挂城墙上。”
老人只觉得这个笑容十分恶心,默默走到了后厨去。
“怎么没声音了?”陈浩躲在地窖,皱着眉头,林陌羽摇了摇头。
陈浩举起一条缝,只见老人从厨房里拿出菜刀,悄咪咪到了官兵的背后。
陈浩心道遭了,立马从地窖里跳了出来,林陌羽抓了个空,也暗道遭了。
只听老人大喊一声:“你这个狗官!给爷爷死!”
手起刀落。
“叮!”
菜刀撞在刚刚出鞘的唐刀之上,唐刀安然无恙,菜刀断成两半。
“哼!老莫头,你找死!”
老人被打了个踉跄,扑腾着继续向官兵扑过去,唐刀一下没入了他的肚子,血溅当场。
“老东西,你敢袭击我们‘月熵’部队,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完便朝着老人的脖子,打算补刀。
“住手!”陈浩阴沉着脸,缓缓从地窖的房间走了出来。
“谁?!”官兵一惊,心想这声音不像那个瞎子按摩师,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陈浩,“你是谁?不在家里等着出‘月熵’,来这按摩店做什么?”
另一个官兵应合:“见到月熵军队,你应该先用敬语,这点规矩都不懂?看你生面孔,新来的吧?”
最后那个官兵见陈浩没反应,以为他怕的说不出话,于是来了恶趣味:“看你细皮嫩肉的,怕是没见过血。”
“哝。”那官兵踢了踢脚下的老人,老人捂着肚子,已经快失去生机,“这个老东西袭击我们,叛国罪,你把他杀了,我们就当你没来过,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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