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E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从二号说出那个暗号的时候,老E的情绪就不断涌动着,直到二号和肖途的那一番话。

在体感舱中,二号如同前辈一样,满眼心疼和鼓励的看着自己,老E的眼泪就止不住了,苦,太苦了!

“兄弟们,就冲这个剧情,体感舱我再加一台,什么办卡,不需要,发弹幕就抽!”

游戏中。

我在上海和陆望舒过起了假扮情侣的潜伏生活。

不过陆望舒似乎挺有小资情调,对我这个”粗鄙“之人颇有不满。

倒是一直念念不忘自己在延安的恋人。

又开始了,面对高源时,陆望舒是一个感情细腻,但信仰坚定的康米主义者。

面对新闻报社社长时,她是一个踏实认真的新闻工作者。

然而一旦和我单独相处,她就变成了一个神经质,她经常用充满怨气的声音发表对我的不满,然后用虔诚的声音诉说对另一个人的思念。

而我也想到了高源私下对我说的,“陆望舒的恋人结婚了,陆望舒潜伏的那一刻起,两人的恋情就已经告终,只是我没有让她知道这件事而已。

为了更好地展开地下工作,组织希望你和陆望舒假扮情侣,成为一对名义上的‘汉奸’夫妻。”

“我和陆望舒?”我不喜欢陆望舒,也不讨厌,但突然说两人假扮情侣,还是让我吃了一惊,也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

“你笑什么?”陆望舒的声音将我拉回到了现实。

“新年了,开心。”

武藤的新年致辞中,我觉察到了琉球即将失败的绝望。

不过,武藤还是向我推荐了冯一贤这个新手下。

这个初一接触就让我觉得无比狡猾的人,将代替我在武藤公馆的职责。

武藤意识到日本将要失败,而还提醒我,不要继续在亚辉通讯社任职了。

“战争打到现在,形势已经很明朗了,军事力量的差距,不是情报工作可以弥补的,我们对战局的影响力微乎其微,与其继续正大光明地为帝国工作,不如忍辱偷生,把梦想深埋心底。”

武藤也说出了自己的不满,不满那些叛徒,特别是以兴荣帮为中介向敌人泄露情报。

而武藤此时也下达了一个任务,或者说是他认为的,朋友的建议“我希望你向兴荣帮示好,适当透露一些情报,以换取军统的信任。事到如今,与其鱼死网破,不如。

互利共生!”

我知道,武藤不是不信任我,而是真的将我当做朋友,想给我更好更大的……‘前途。’

另一边,喜爱文学艺术的陆望舒被上海文坛的泰斗沈兰清迷的神魂颠倒。

这个花花公子”以文会友“,简直是”风流倜傥“。

陆望舒对他甚是喜爱。

沈兰清似乎也对陆望舒有意,那你这个未婚夫就是眼中钉了。

他刻意刁难我,不过我也不在于这种‘跳梁小丑’

陆望舒说,沈兰清文学修养还是足够的。

只是他的理念被汪精卫利用了。

不巧,这句话正好被武藤的新打手冯一贤听到,他询问你陆望舒到底在说什么。

“汪主席政治利用沈兰清。”

冯一贤对此表示赞同,他的人生理念似乎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同时冯一贤邀请我去他家,来个‘煮酒论英雄。’

顺水推舟答应邀请,看看这个冯一贤他要干什么。

陆望舒对我直言沈兰清之事给冯一贤有些不满,她认为我讨厌她。

我没有说话。

当然,闹归闹,关键任务还是要配合的。

我和陆望舒前往上级高源处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说到冯一贤这个人,我认为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高源让我接近冯一贤打探日本人撤退前的计划。

我也赶紧回到报社辞职,随意说了一个,是时候为战后作打算的解开将社长打发了。

高源再次联系了我。

他没有答应陆望舒回到延安和恋人团聚的请求,他甚至怀疑陆望舒有内奸的嫌疑,叮嘱我一切要小心行事。

我表示对于陆望舒还需要进一步观察,而高源说组织有成熟的判断。

我也随即赶往咖啡店和陆望舒汇合,闲谈中,陆望舒对高源似乎也有不满。

我也只能敷衍我跟老高不太熟。感觉高源和陆望舒两人好像有些不对劲。

之后,我应约来到冯一贤家,他有一个哑巴妻子阿秋。

在端茶送水时烫伤了自己,趁机给了我一张写着救命的纸条。

我楞了一会,整理好思绪后将这个纸条拿给冯一贤,果然争取了冯一贤的一些信任。

冯一贤感谢我的诚实,他似乎对诚实有变态的苛求。我逐一向他问询情况,他也一个个的回答。

直到他询问我是否背叛了武藤。

我没有说话,通过前面的聊天,我已经知道冯一贤把我查了个底朝天,我看着冯一贤,想看他接下来说什么。

果然,他开始询问我是如何背叛。

我将我为了活命加入了兴荣帮的事情告诉了冯一贤,也表明自己是为了自保。

冯一贤也表示理解,不过他认为我将武藤领事女儿的事情透露给兴荣帮也有所不妥,并猜测我是……共党?

我愤而起身,“开什么玩笑!”最终,我假装发怒,准备离开。

冯一贤赶紧拉住我,告诉我他只是试探你对皇军的忠诚。

现在我过关了,他准备告诉我皇军的计划。

日本人的计划是,杀掉有反日倾向的荣幸帮主徐先生。让监狱里的原荣帮老大荣金山成为新的忠于日本人的帮助。

荣兴帮就是徐先生的兴帮吞并荣金山的荣帮后成立的帮派。

现在荣金山要夺回属于自己的江湖地位。

而他将成为日本人撤离后的重要眼线和棋子,继续为日本人卷土重来的计划服务。

冯一贤的计划需要我的加入,而我只有见招拆招,答应合作他们的合作。

我跟着荣金山回兴荣帮,发现荣金山的二弟荣银海、三弟荣三也在这里。

荣银海似乎一直忍气吞声,勉强混个堂主,荣三更是一个只有血气之勇的混混。

特别是荣银海,似乎胆小怕事,生怕破坏了现在的局面,对大哥的计划也并不支持的样子。

丁力犀认为荣金山被放出来是我在背后捣鬼。

我解释了一番后,丁力犀又问我荣金山此行的目的。

我在兴荣帮还挂着身份,当然说荣金山可以为帮派贡献力量。

而荣银海说,他不想让大哥危害到帮派,请我如实相告,他会想办法。

我继续敷衍着,表面上装作荣金山为帮派效力的样子。

而上级高源也让我继续参与此事,务必不能让兴荣帮被日本人控制。

同时,高源认为陆望舒与沈兰清接触过于密切了。

而且她老是收到延安恋人的来信,殊不知她的恋人早已结婚,组织怕她分心才没有告诉她。

令人意外的,武藤纯子再次来到了中国。

她前来拜访你,希望多听听我对于战争的看法。

纯子带来了漂亮的指甲油,想请你转送给我的未婚妻。

我了解纯子这几年的经历,得知她一直在试图还原历史的真相,后来,被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子所打动。

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我对战争,对历史,对种琉关系的看法。

纯子也深深震撼,只是天色渐晚,只得告辞。

但是,第二天我从冯一贤那里听到了一个让人悲伤的消息。武藤纯子在离开你家后,被杀害了,现场留下了兴荣帮的斧头。

我心中暗自想到,这就是冯一贤的第一步,嫁祸兴荣帮。

武藤志雄气急败坏,他从纯子的遗物笔记上得知纯子采访了一个爱国人士。

他认为正是这个被纯子称为X先生的人给纯子灌输了错误思想,害死了纯子,他让我们搜寻X。

武藤得知了兴荣帮斧头的事情,派出军队,准备让徐老大跟他们走一趟。

实际上冯一贤已经安排好,中途就将徐老大截杀,让荣金山上位。

枪战中徐老大逃离,荣金山受伤,我照顾着荣金山,不过,徐先生却自己跑了回来。

我下意识举枪对准徐老大,随后想到了,琉球人想杀的人,我得救下来。

闪开身体,让徐先生离开,谁能想到,我没有开枪反而是救了自己一命。

原来,从一开始,从兴荣帮建立之初,徐先生和荣金山就完全达成了共识。

他们实际上是相互支持,相互信任的挚友,这一次,也是想借机修理一下日本人。

荣金山询问我的真实身份。

我没有明确的说明,只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不是汉奸。

荣金山以假装的徐先生尸体瞒过了冯一贤。

他带着荣金山回到帮会,准备让荣金山作老大。

但是,荣银海居然提出按江湖规矩和荣金山单挑,获胜的才能当老大。

冯一贤也撺掇荣金山接受挑战,杀了不听话的弟弟,以在帮派立威,荣金山轻松打败荣银海,不忍伤害弟弟性命,却被荣银海突然偷袭砍死。

冯一贤说,要找帮主到日本人那里交差,毕竟武藤怀疑兴荣帮的人杀了纯子,这下,帮派里没有人想争帮主之位了,帮主岂不是成了交给日本人的替死鬼。

不过荣银海倒是大义凛然,承接了帮主之位,慷慨赴死。

兴荣帮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冷静下来的我心里突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我觉得冯一贤的计划有些诡异。

冯一贤的帮主人选不一定是荣金山,而是另有其人。

就在此时,我突然看到陆望舒给了沈兰清一封信,我可以选择威胁他把信交给我。

信上居然有几个字被刻意描粗,连起来正好是中共巢穴在当铺几个字,难道,陆望舒就是内奸?

我没有直接相信,但也产生了怀疑。

随后,我找到丁力犀,认为他就是那个冯一贤真正想推举的棋子。

因为纯子的情报我只告诉了徐先生和丁力犀,不过丁力犀说这个情报另一个人也看过,这个人就是荣银海。

而在之前和荣金山详谈的过程中,我也了解到,荣金山曾经杀过姓卢的官员。

这是受冯一贤指使,因为卢姓官员向兴荣帮提供情报,这一切都被兴荣帮记录在案。

原来,冯一贤想通过兴荣帮的记录扳倒荣金山,他最终的目的就是让日本人的走狗荣银海上位。

我赶紧叫丁力犀烧掉所有记录,以免被冯一贤利用,而这里面也有关于我抗日救国的记录。

我愿意承担这个后果,问心无愧。

果然,荣银海很快就被放了出来,跑来找丁力犀和我问罪。

好在我们提前销毁了证据,冯一贤扑了个空,但是,他们依然打算直接杀掉我和丁力犀。

荣三这个小混混被派来了结我的性命,不过他狗改不了吃屎,在我身上一阵乱翻,想榨点油水。

无意中翻出了我留下的子弹——庄晓曼当年留你性命的子弹。

五年了,这五年里,开过不少枪,却一直没舍得用这颗子弹。它累赘般地被你带在身上,从来没有发挥过任何作用。直到今天,这颗子弹就像你遇到的许多人一样,他们还没来得及实现存在的意义,就被丢弃在了某个黑暗的角落,永远沉寂。然而他们究竟有没有起到作用不到最后,谁也无法断言。

最后,我靠方敏的小刀再次逃脱,刺伤了荣三。

不过这个总是缠着炸弹到处跑的人命大,一路爬出去准备报信。

想到他是身上的炸弹,我离开回到屋中,炸弹爆炸,我躲过一劫。

不过,我仍旧躲不开追杀。

子弹用尽,命悬一线之际,陆望舒突然出现,拖住了敌人,她让我先走。

我知道,只有先走一步,再找人救陆望舒,只有这样也许还有挽回余地。

我赶紧去找高源帮忙,不过高源却说陆望舒是军统的人,我拿到的信似乎也印证了这个说法。

高源已经起草好了向领导举报陆望舒的信件,就等我签字上报了。

我没有签字,因为如果陆望舒是军统的人,她怎么会去救我,而且为什么高源在你的证据拿来前就已经起草好了调查书?

为什么关于陆望舒是内奸的所有信息都是经过高源指引才得到的?我觉得高源有问题,举枪对准他,将他的手枪扔远。

而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沈兰清手里拿到的信可能根本不是陆望舒给他的,陆望舒可能只是爱好文学,被沈兰清这个真正的特务给利用了。

我拿着枪对准高源,但是,一时疏忽,竟被高源夺走了枪。

他狞笑着说出了自己军统的身份,却——没子弹了!

我的枪就是逃跑时弹尽粮绝的枪,摆了他一道,让他现出了原型。

而我仍旧漏算了沈兰清,这个军统特务突然出现偷袭了你。

而高源,也给我了最后一枪,眼前一黑…………

我并没有死,被棺材铺的老板楚娘救了。楚娘就是当年徐先生与荣金山追求的美丽舞女,现在已经看破了红尘。

而真正救我的,是老师给我的怀表——它挡住了子弹。

而我旁边的人还有——徐先生,他想和我联手,清剿荣兴帮里的逆贼。

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其它顾虑了。我们从葬礼的棺材里跳起,帮里的忠诚弟子也响应了老帮主的回归。

荣银海见事不妙,向办公室逃窜。

我追击着荣银海,疯子荣银海自知很难逃过追杀,准备杀妻弑女嫁祸徐先生。

这样,就算徐先生杀了他荣银海,江湖人也会觉得徐先生不讲江湖规矩,杀人家室。

不过,在这之前,他埋伏在门口,作垂死挣扎。

徐先生进来后,我瞄准徐先生,此时我们已经是生死之交了,有这个默契,徐先生会意一闪,我命中了他身后的荣银海。

最终,疯狂的荣银海准备杀死家小,我开枪杀了他,救下了孩子。

我和徐先生达成共识,他继续抵抗琉球人,我先逃出去找冯一贤算账。来到路上,偷袭了一个琉球兵,换上他的衣服,不过遇到了追击的琉球人小队。

他们询问你情况,我停下脚步,敬礼,在琉球留学多年经历果然忽悠了这群琉球人。

我来到冯一贤家,发现一个乞丐在盯着我,我给他钱打发他离开这里。

我在客厅的柜子下面发现了一节手指,符合冯一贤说的纯子被砍下手指的说法。

不过手指上面没有红色指甲油,纯子之前展示过自己的红色指甲油,印象深刻。

而手指上有烫伤的痕迹,不是纯子的,很可能是冯一贤端茶倒水被烫的妻子。

而此时=乞丐突然领着警察进来抓捕我,偷袭杀死了伪警,抓住了乞丐。

原来,乞丐是冯一贤雇佣来看家的,有情况就会给他打电话汇报。

我得知乞丐已经通知了冯一贤,估计10分钟日伪军就能赶来。

此外还得知昨晚冯一贤家有不是他妻子的女人惨叫,而且乞丐听不懂女子在说什么。

我在冯一贤家找着机关,果然,房子中有个密室,而在密室里找到了被囚禁的纯子。

但是,冯一贤的人也已经快到了。

我将乞丐捆绑了起来,在楼上,看到冯一贤的人都举枪对着门口。

既然这样,只能让乞丐逃出去报告武藤,也许还能救下我们。

我许诺乞丐完成任务后,琉球人会给他荣华富贵。

随后点火烧房子,让冯一贤不敢贸然进攻,拖延时间。而冯一贤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房子,叫人投掷酒瓶、汽油,加速燃烧。

他只想烧死我们。

此时我和纯子已经知根知底了,在这危机的时刻只能相互依靠,我告诉了她我的身份,也许,没有这场战争,什么都会不一样吧

最终,武藤志雄还是及时赶到了,不过,他仍旧想杀掉我。

纯子拼死阻止,主动当我的人质。

冯一贤机关算尽,最终落得个惨死下场。

而武藤志雄也抓住了掩护我的陆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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