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士倒飞出去,头盔在半空中掉落,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不自觉的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声。身上的软甲渗出鲜血,形成了斑驳的血迹,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轻轻覆盖在苍白的脸庞上。
“是个女人?”穆荆感受着掌心处符文的威力,刚刚那精湛的武艺竟然来源于一个女人。就在穆荆愣神的时候,那女武士猛的翻身上马,扬尘而去。周围的士兵一时间面面相觑,紧接着也一哄而散。穆荆此刻有许多问题想问,随即追上一个跑的最慢的甲士,那甲士见到穆荆全身冒烟,满身血痂如魔神一般,立时便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穆荆伸出右手,印在那男人的额头上,手上符文处白光大作,那男人立刻便安静下来,惊恐的表情缓缓消失,变为一种迷茫与恍惚,之后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女人般的娇媚与迷离,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满是胡茬的嘴中发出一阵呻吟声。眼睛紧紧盯着穆荆,突然伸出双手,一把抓住穆荆的右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身上。
穆荆本想用这男人试验一下这符文的威力,正全神贯注感受着手掌处的变化,却被这男人一把抓住。心头一紧,以为这男人想要反抗,左手一掌拍在这男人身上,之前无往不利的烟雾竟对这男人不起作用,这才看到这男人的异常,不由得呼吸一滞,心中大呼不妙,剧烈的摆动手臂想要挣脱出来,却被那男人如同变异一般的大手死死握住。那男人从地上不断蠕动着,不断的想要用身体压住穆荆,情急之下,穆荆猛的拔出胸前的长剑,奋力斩断那男人的两条手臂,狠狠的一脚跺在那男人的脸上,迅速闪到一旁。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穆荆的胸膛里起伏,
“这人怎么回事?!”穆荆此刻简直比当初被长剑穿胸而过还要难受,拿起刚刚拔出的长剑仔细端详,暗红色的剑身上流转着淡淡的光泽,剑柄处雕刻着复杂的符文。
“这把剑之前只是一柄普通长剑吧,我本来是受了致命伤的,是因为神韵教的缘故吗?没想到这么厉害!”剑身上的光芒缓缓消失,右手掌心处的符文也黯淡下来,
“难道说只有在我出现致命伤时它才救我?还是说…我现在已经摆脱幻觉了?”穆荆环视四周,金碧辉煌的大殿已经变成了破庙。“我怎么会在这里?”穆荆此时满肚子的疑惑。思索之间,那男人摇摇晃晃的又站了起来,之前被穆荆砍掉的两条手臂竟然已经复原,眼神中充斥着一种炽热与淫靡。“嘿嘿嘿…嘻嘻嘻…”男人嘴里不断地发出癫狂与神经质一般的笑声,如行尸走肉般向着穆荆抓去。
“之前那女武士定然是回去搬救兵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得弄清楚现在到底是不是真实的世界!不能再与这东西纠缠下去了!”穆荆想到这里,将那血红色长剑背在身后,简单搜刮一下周围的东西,见那如活死人一样缓慢活动的疯骑士依旧向着自己抓来,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快速离开了。
城门口的排查很严密,两队士兵分立在城门两侧,时不时会有几个带着刀剑的江湖人被发现之后引起一阵骚乱,敢于反抗的那些自视甚高的散修武者往往被精通阵列合击之术的城卫军插死在地上,身上的钱财被搜刮一空,脑袋被砍下来挂在城墙上。
“看来不能把这剑带进去,太引人注目了。我身上又没有钱财,直接硬冲进去的话,万一这符文不救我…”思索片刻,穆荆将血色长剑埋在城外一处树丛中,这才进城。城门处的士兵见他穿的实在寒酸,身上又没有包袱,面露鄙夷,
“又来一个要饭的!你们这些臭要饭的听好了,既然你们手上没有武器,爷爷我就当你们不是江湖人!但是如果进了城敢闹事,格杀勿论!”说罢赶苍蝇一般摆摆手,将人放进城去。
此时的城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繁华与热闹,家家户户紧闭城门,几家大酒楼到还开着,只是客人寥寥无几。穆荆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敲开一家当铺的门,
“掌柜的!我有一把长剑想当掉。”那当铺老板一听这话,立刻便重重的将门关上,稀里哗啦的将门锁起来,一句话也不再回答。穆荆接连找了几家当铺都碰了一鼻子灰之后,穆荆直接翻进一家当铺院内,
“掌柜的,我要当一把剑。”见那当铺老板脸色一变,也不等他拒绝,穆荆一把按住老板的肩膀打断道:“你听我说完!”自从上次神韵教的符文显现威力之后,穆荆的身体机能有了全方位提升,虽然没有练过武功招式,可力气与敏捷已经不输筑基武者,此时一只手拍在当铺老板身上,暗暗发力,
“那长剑我没带在身上!我藏在城外了。我现在手头很紧,你周济我一下,长剑归你!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长剑不是凡品!”见那老板想要拒绝,却被自己的一只手按住,不敢说话,憋闷而惶恐不安的样子,穆荆心里莫名生出一种快感,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右手手心处传来,直冲灵台,一股畅快的情绪涌出,随后一只手掐住那当铺老板的脖子凌空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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