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主院,为沈见谦诊治的大夫才刚刚离去,秦暮晓大步流星的让下人散开,在夫郎床边坐下。
“谦儿,你怎么样了?”
沈见谦面色有些苍白,但眉眼间却洋溢着几分笑意,他没有回答,只是握住秦暮晓的手,轻轻的放在小腹处。
沈见谦有孕的事,秦暮晓早就知道了,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谦儿,咱们又有孩子了?”
“嗯。”
沈见谦点了点头,看着自家妻主的面上没有半分异样,这才彻底的放下心来,遂又问道:
“这个孩子其实是前段时间准备好要的,只不过我没告诉你,妻主,你会怪我吗?”
都先斩后奏了,还问这个做什么?秦暮晓自知沈见谦有多敏感,连忙哄道:
“怎会呢?多一张嘴吃饭,咱们又不是养不起,再说了,念儿多可爱,只要是你生的都好,我只是记挂你的身子。”
“我的身子不碍事,虽是有些冲动,但我也是做好准备,妻主,你不问我为何要这么做吗?”
“那你为什么…”
沈见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下人们均离去,待房内只剩他们两人时,这才开口。
“只因我刚怀上念儿的时候,你不在我的身边,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始终是一个遗憾。”
所以才想再怀一个?秦暮晓一时间搞不懂这到底是不是任性,见床上的人想要起身,她连忙扶住,让其挨到自己怀里。
“谦儿,自我回来之后,我是如何待你,待孩子的,你应该很清楚,我时时刻刻都在你的眼皮底下,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即便这样,你还是不信我吗?”
如此这般,守着一人两点一线线的生活,搁以前秦暮晓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可对沈见谦,她实在想不出除了用长久的时间来疗愈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我当然信你。”
生怕秦暮晓误会,沈见谦下意识点头,半晌又摇了摇头。
“可我也不是一开始便信的…”
他自是知道秦暮晓回到沈家以后待他如何,可分别时欺骗的伤已经形成,哪那么容易便说没就没了呢?
“妻主,我一开始让你接手沈家的生意,是假的,不过是想找到你再次背叛我的证据,我安排了很多人在你身边,甚至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让他们仔仔细细,一个字都不能漏的重复念给我听,我还跟他们说了,要是你在这路上多看哪个郎君一眼,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便直接打断你的腿,再也不许你出门去。”
“我表面上好似要给你机会了,但没有谁比我自己更清楚,我输不起,你当初为什么要走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求你的人还在,心还在,若有哪一样我得不到,那我宁愿毁掉,我就是这般恶毒。”
说到此,握着秦暮晓的手紧了紧。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如果是其他女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吧,而且,谁能忍受我这般的控制,我都想好了,当你发现我如此监听监视时,咱们的关系该是如何,可你偏偏没有任何反应,真的安安分分的回到了我的身边,妻主,我知道我是病了,疯了,可我不想放手。”
秦暮晓叹了口气,若非她早知沈见谦如此敏感偏执,怕是也不能如此顺利的通过他内心的防线。
“那么现在,你彻底相信我了吗?”
沈见谦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我让这个孩子来了,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怀念儿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捱过来的,这一次,我想要补偿,也想尝一下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已婚郎君是个什么滋味?哪怕用命再赌一次,我也愿意。”
秦暮晓将下巴搁在自家夫郎的额上,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是赌徒吗?什么都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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