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云拖着一大麻袋猪草回到村大队时,所有人看着他的眼光都变得怪异起来。
一个大男人干不了重活也就罢了,怎么连割猪草这种活连小孩子都不如。
当其中一个汉子倒出麻袋里的猪草,做常规检查时,看到其中夹杂着大量菜地里种的西红柿秧子和茄子苗,还有少量的麦子,顿时脸色大变。
什么话都没说,急匆匆的就往屋里跑。
苏云还被其整得有些纳闷,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他多想,村长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不信邪之下还看了看苏云割的猪草,却是越看越心惊,最后直接用手里的烟袋锅子往苏云头上招呼,同时咆哮道:
“你个瘪犊子玩意,作死啊!”
“是让你割猪草,不是让你割这些辛辛苦苦种的西红柿秧子和茄子苗,竟然还有不少麦子,这些都够你吃好几顿的知道不?”
见苏云被他打的双手抱头乱窜,胳膊上也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村长心中的气这才消了大半。
“跟我进屋!”
说完,给收猪草的汉子摆了摆手后,就带着苏云进了屋里。
苏云见对方又拿起烟袋锅子,还以为又要打自己,便赶紧后退了两步。
却见老汉只是抽了两口旱烟,并没有再准备打他的意思,苏云这才放下心来。
“怕了?”
“知道拍了说明你还有救!”
“刚刚打你也是为你好,否则就你这种行为,说是故意破坏庄家,毁坏人民财产,抓起来蹲大狱都不为过。”
见老汉说的这么严重,苏云心有余悸的同时,刚刚被打后心里的怨恨也消散一空。
“二叔,现在没事了吧!”
“嗯,也幸亏我是你二叔,否则换一个人还真不好说。”
老汉继续敲打道。
“二叔,您看今天的工分?”
“活干成这样,你还想要工分,不扣你的工分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好吧!那您看我明天还继续割猪草吗?”
“割什么割,还让你继续祸害庄家啊!”
苏云见老汉又有些要暴起的架势,就没再敢说什么刺激对方神经的话。
于此同时,他看有些乱糟糟的村大队办公室,便计上心来。
“二叔,我割庄稼真不是故意的,您也知道我从小身体就弱,所以割着割着就感觉眼前模糊,估计就是那个时候割的秧子苗和庄稼。”
“您不让我割猪草了我以后干啥,总不能混吃等死吧?”
“要不我在村大队给您打个下手,打扫打扫卫生,整理一下办公室文件什么的。”
“我还能识文断字,平时没事时可以给您读读报纸,念念上面发下来的文件什么的。”
老汉一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当听到苏云还识字,能给他读报纸和念文件,顿时便心动了。
他虽然也识字,但却认不全,再加上年纪大了眼睛不好,看报纸费劲,如果苏云真能给他读读报纸,念念文件,好像也挺不错的。
“你一个小学毕业,报纸上的字能认全吗!”
老汉也没那么好糊弄,即便心动,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二叔,您如果不信可以现在就考考我啊!随便拿一张报纸过来,您指定读哪篇文章,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老汉一想也是,就从乱糟糟的办公桌上随便拿了一张报纸,指着其中一篇文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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