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霞儿有些心急,却被易鼎叫住。
“这两枚子母针还请两位收下,虽说来日方长,但动如参商,人事难知。我二人道浅,但二位若有所命,在所不辞。”
齐徐对视一眼,心中各自一热,便不推辞,坦然受之。
“行再相见!”“保重!代我二人向姑姑问好!”“好!”
……
因一者徐白剑光稍慢,二者神梭稳坐舒展,两人仍驾辟魔梭往鼎湖峰去。
“没想到飞行也能这么舒服。”
徐白双手叠在脑后,伸展着双腿,懒洋洋地说着。
齐霞儿笑看向他。
“你御剑飞行,风里来雨里去的,确实辛苦!”
徐白听出她的讽刺,蜷腿坐直。
“合剑而已,得意什么,我就这一两年了!”
“你就剩这一两年差不多。”“乌鸦嘴!”
齐霞儿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戏谑地表情,却见远处天际横着青红两道剑光,当时转向迎了上去。
“蝉弟!”
接近剑光时,齐霞儿显出身形,向剑光唤道。
两道剑光褪去,显出两个身影,一个身形和易氏双童相似,只白瘦些,更加唇红齿白,福娃一般;一个朱红罗衣,亭亭玉立,艳如桃李。
“二姐!”“齐师姐!”
两人看向齐霞儿,又见一旁的徐白,稍诧异一下,又点点头。
不过那童子一般的金蝉立刻被二人身下宝物吸引。
“这就是辟魔神梭么?”
“是啊,可费了一番周折!”
“二姐没事吧?”“有惊无险。”
“那就好…我也来坐坐!”
见金蝉要动身过来,齐霞儿略一抿嘴,马上坐了回去。
“核载两人,恕不接待!”
说着极速飞离,那声音立刻远了。
“小气!”
金蝉撇撇嘴,两人也合剑追了过去。
不多时,一行人已到了鼎湖峰,仍在峰顶按下剑光。
“二姐真是小气,得了宝也自己揣着!”
齐霞儿脸色微红,正色道:
“正事要紧,哪有时间给你胡闹!”
无怪齐霞儿不假颜色,只是此时鼎湖峰面目太过骇人。
劫灰劫云尚未褪去,黑沉沉积在半空,压的人喘不过气;熔浆倒是大半冷却,原先青葱的山水此时已成焦土,包裹着厚厚的火山灰,只鼎湖处隐约能看见岩浆流动。
“二姐这次祸闯的可真不小,难怪优昙大师气成那样!”
金蝉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烦的回过神来的齐霞儿眉头拧做一团。
“没叫你来,来了又这么多废话!”
她一边自顾自向前走着,一边愠怒。
“不是我想来,是父亲担心你,说地肺凶险,又多生事端,才让我和朱文姐来帮你的!”
齐霞儿这才转过头,脸色好些,语气更多了点犹疑。
“父亲也知道了?”
“哪瞒的过他?你也别急,不介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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