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从帅府归来,到自己营寨。望北面黄河水势滔滔,不知夏军几时渡河,大元帅不准北上,自己也无可奈何。
且说夏王方周,元气渐渐恢复,身体已无大碍,与王允,苏仪,孙秀等人商计南伐之事。
“目前正值黄河汛期,水流湍急,恐渔船渡兵不可,我军如何渡河呢?”夏王方周问。
“正在召募工匠打造船只,目前已建好20只,每只可容50军士。船体用山林之木,沉重稳健。”苏义答。
“这些船只太少了,至少100船方好。渡河时,敌方肯定防备,定会半渡时攻击,倘若虎军在岸边以弓弩箭射,定有伤亡,约半数士兵可渡过河。过河士卒若少。定会落入敌人埋伏之中,不得杀敌,却被敌杀。若多船布满河面齐下,则敌军纵有箭矢也不得全伤。”
“只是现在工匠都在加班加点,一时间,实在造出不了更多船只。”
王允先生笑道,“这有何难,古有诸葛孔明借箭,今天,我们可借船。河南虎军船只众多,何不借来一用。”
众人一听笑了,“敌军船在河南岸,怕我军渡河,沿岸民船都收缴了去。如何借得?”
方周领会,“军师已有妙计,何不讲来。”
王允便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命大家各去准备。
王允乘一叶小舟,两名随从,扮作客商模样,渡河奔河南而来。虎军防守严密,凡过往人员一律盘查。
“你们干什么的?”士兵盘问王允。
“做生意的,去年贩了些枣子到河南,今去催账,再采购些药材回去。做生意吗,倒来倒去,东跑西奔的。”王允说着,把一打银元装进士兵袖里。
士兵会意,一扬手放过去了。
王允三人,来至聊城地界。见城外军营布列,措落有序,旗帆招展,军容整齐,中央帅字旗一个“虎字”,知是泰哥金所帅军队,看来虎军定要与夏军一决雌雄了。
王允来至洛阳,命随从四处散布泰哥金按兵不动,故意拖延,实则是早有反心,欲投奔夏王。
王允又到军师古嚯处拜访。古嚯不知王允已侍夏王,忙以礼引入,叙同窗情怀,劝王允同自己一起,在寅朝为官,共享荣华富贵。王允假装应允,与古嚯聊了许多,借机问古军师,屯兵数十万虎兵于黄河岸意欲何为?古军师告知王允,夏王占了河北,虎帝欲承其立足未稳,北伐讨逆,收复河北。王允问屯兵半月不动为何?古嚯也答不出。王允说,“都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泰哥金自视功高位显,目中无人,怕是连你这军师巴不放在眼里。你的命令没人听呢。”
古嚯不以为然,“军权皆在我手,皇帝面前,我都说一不二,众臣尚且听我意见,他泰哥金怎敢无视于我。”
古嚯随遣亲信往聊城催泰哥金北渡讨伐夏王。不一日,亲信还,告诉军师道,“泰将军说此时正逢汛期,轻船不得渡,正宜以逸待劳,待夏军渡河,半渡而击之,方可大获全胜。但见北岸夏军尚无渡河之意,不知泰哥金何时用兵。”
古嚯见果如王允所言,心中不忿。孤狸本多疑,近日又听得坊间传言,更加疑虑。古军师随馋言奏与虎帝,言泰哥金欲反。虎帝不信,古军师便假帝之言,以命泰哥金北渡,泰哥金亦回奏如前。虎帝怒之,随命其速进。
王允以家事辞别古军师,期日后再见。返回黄河岸,见袁红营寨,暗自勘察了河南岸防守布局。又在此散布了些舆论,说夏王为法深之人所伤,元气大失,命不久矣。王允方渡河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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