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仓开门迎客,笑问:“这么晚了,杨长老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哼!”杨凤轻哼一声:“少贫嘴。今天你可风光的很呐!死的都给你说成活的了。”

“我可没有说谎。我句句是实啊!倒是你杨长老,先前立下军令状,这回叫你轻松逃了。嘿嘿~”周仓揶揄她说。

周仓不说,杨凤还不来气。听周仓这么说,杨凤怒道:“还不是都怪你!我要是刘辟,马上把你推出去斩了。”

周仓叫屈道:“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谁知道你好端端的,立什么军令状。癞蛤蟆打哈欠,胡吹大气。”

听周仓揪着军令状不放,杨凤反唇相讥:“你还是不是男人?老揪着一点不放!心眼跟针尖一样大。”

周仓也不恼,嘿嘿直笑,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拍着腿说:“好了。不说了,再说你就恼了。今天你把我祭出去当挡箭牌,我可是心寒的很呐!”

以往,杨凤可都是杀伐果决的,此时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我也是迫不得已。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了。”

周仓连连摇手:“别别别。我可消受不起。哪个男人被你惦记上,准没好事。天晚了,早点回去睡觉吧!”

杨凤站在周仓床前,气愤地说:“进了你的屋,连坐都不让坐一下,就赶人走。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

周仓老脸一红,指了指房间说:“你看我这,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只有一张床,要么你只有坐床上了。大晚上的,你不怕人说闲话啊!”

杨凤登时脸上一热,叫道:“现在知道人家说闲话了?昨晚你敲我的门时候,怎么不怕人说闲话?”

周仓立马举起双手投降,解释说:“我那不是喝醉酒了吗?”又站了起来,腾出位置,对杨凤说:“来来来,你坐你坐!”

“哼!大男人,一点担当都没有。别人说闲话,由他说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要看看谁敢乱嚼舌根!”杨凤气势汹汹地说着,在周仓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了。

周仓尴尬地靠在门框上,看着杨凤摸了摸被褥,又打量了一番房间。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你这盖的薄不薄?”

“没,没什么。远吗?”周仓向杨凤挪了几步。

杨凤忽然开口说:“明天我想去山下看看,不知道这次总共来了多少人。”

“你后背的伤好了吗?”

“好多了。”杨凤的目光飘向脚下昏暗的土地,荡着双腿说:“你跟我一起去吧!”

周仓的话脱口而出:“我去干什么?我正事还没干呢!”

杨凤立马不开心了:“就知道你的小舅子。你还真打算去倒插门啊!”

“你想哪去了?答应了别人的事,总要言而有信,是吧?”

“哼!我不管,你答应帮孟玉楼办事,也得答应我。”

周仓顿时头大,想想陪她走一天也不算什么难事,免得她揪着孟玉楼这事不放,便答应说:“你是长老,你说啥是啥。”

“这还差不多!”杨凤不由地笑了起来。

“那你也得帮我找到孟建。”

“你就不能吃一点亏。斤斤计较!”

听杨凤说话,竟然听出了撒娇的感觉。周仓连忙把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开,对杨凤这样强势的女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杨凤抬头看着周仓:“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你今天有点不正常。”

“哪里不正常了?”

“没有,就是感觉怪怪的。你还有事吗?没事赶紧睡觉去!”

杨凤呛道:“就知道睡睡睡,你是猪啊你!”

“那是你不知道睡觉的妙处。有句话叫做,梦里啥都有。梦里自有黄金屋,梦里自有颜如玉。”

杨凤看他摇头晃脑,站了起来,笑问:“你今天说的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

“哪个地方?”

“就是那个举事的好地方。你还跟我装糊涂!”杨凤气的拿脚踢周仓。

周仓急忙躲过:“当然是真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我又不是君子。”话虽这么说,杨凤没再动手动脚,而是逼向周仓:“那个地方在哪?你偷偷告诉我。”

杨凤逼的如此之近,周仓甚至能感到杨凤温热的鼻息,闻到杨凤身上淡淡的香味,叫道:“你干嘛!要用美人计吗?我可告诉你我不吃这套。”

杨凤顿时粉面通红,恼羞成怒地又踢了周仓一脚:“你胡说什么?谁用美人计了!”

周仓躲过,对着杨凤作鬼脸,笑道:“又不是什么秘密,大可不用美人计!你叫我几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去死!”杨凤右脚刚落地,拳头就攻向周仓面门。

周仓连连后退,左躲右闪,一个不防被杨凤一拳打在眼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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