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虎?直到徐芷虎嬉笑着拿书籍在她眼前晃了晃,徐谓熊才回过神来,徐谓熊伸手夺回书籍,朝徐芷虎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早就已经到了咸阳,最近一直都在神农草堂。”
徐芷虎嬉笑着说道:“我们其实早就已经见过了。”
“你...”
徐谓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最近躲在后院厢房治病的人是你?”
“是我,托苏逸的福,现在我的病已经痊愈了。”
闻言,徐谓熊豁然开朗:“难怪我家夫君会对病人如此心,如果是你的话那就说得通了,只是,当初在厢房里你为何不愿现身与我相见?”
当时那般的尴尬难看,徐芷虎如何会舍得相见?
事虽如此,但徐芷虎却不会如实道来:“虽然最近也在治病,但我这次秘密前来,主要是想跟苏逸商量联秦伐匈奴的事情,所以,在这件事情没有确切结论前,我必须得保密行踪。”
“那这么说事情已经有结论了?”
徐谓熊颇为心地问道。
“徐霄将此事全部交给了苏逸,具体如何进展,要看苏逸如此定夺,总之,北凉是进是退,现在全凭苏逸做主。”
徐谓熊她还没见过徐霄如此信任一个人,可以说,徐霄已经把北凉前途未来全都交到了这位女婿手里,看得出来,徐霄对他非常看重跟信任。
“我都将北凉内部的情况告诉了苏逸,这些臭男人的事情,就让这些臭男人来负责吧,咱们说说咱们的事。”
徐芷虎嘿嘿笑道:“想知道徐霄这次为你准备了多少嫁妆吗?”
“没兴趣?”
但话虽如此,徐谓熊还是漫不经心的竖起了耳朵,嫁妆薄寡代表着娘家对其看重与否,同时这也是自己以后在夫家的凭仗,徐谓熊也是女人,内心对这些也是有些在意的。
“整整二十艘楼船。”
徐谓熊心里有些感动,但还是装作漫不关心道:“无聊。”
“既然你不想要,那你的这些嫁妆就加到我那份里面吧。”
嗯?徐谓熊凝眉看向徐芷虎,问道:“你也要嫁人了?”
“是啊。”
徐谓熊顿时被勾勒起好奇心:“你要嫁的是哪家子弟?为人怎么样?”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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