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卫庄瞳孔紧缩:“你将我的鲨齿送给了他?”
“也不能算是送他吧,是他自己从我这讨要过去的,说想借去把玩几天,当是你最近在咸阳的保护费。”
卫庄闻言双手攥拳,他根本不信苏逸这套鬼话,但他确实没有跟东皇太一对峙的实力,
卫庄狠狠地盯着苏逸:“那他可有说什么时候将鲨齿还我?”
“这个还真没说,你要是着急的话,我明天去阴阳家帮你问问。”
苏逸假惺惺地问道。
“你确定东皇太一会将鲨齿剑还我?”
卫庄满是冷意的盯着苏逸。
“当然。”
苏逸毫不犹豫的点头。
“既然他有兴致想要把玩我的鲨齿,那就先借他把玩何妨,只是,鲨齿是把不详之剑,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千万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卫庄冷冷说道。
“放心,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绝对不会赖你头。”
“行。”
等卫庄离去,苏逸捧着酒坛继续痛饮,这次不但让卫庄吃瘪,还得到了天下有数的邪剑—鲨齿,当真是爽哉,快哉。
紫女以手撑头,醉眼朦胧的看着苏逸:“我已经很多年不曾见过卫庄这般吃瘪了。”
“那是他没遇到我。”
苏逸满是傲然道。
“那鲨齿你真送给阴阳家了?”
紫女满是慵懒的问道。
“只是寄存在阴阳家罢了。”
闻言,紫女脸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那阴阳家可就有热闹瞧了。”
“鲨齿真能给人带来灾厄。”
苏逸半信半疑地问道。
“鲨齿是天下最不详之剑,落到卫庄手里之前,鲨齿剑的历任剑主不是暴毙,就是惨死,没人能得善终,甚至,就连存放鲨齿的地方不是走火就是雷击...”
苏逸闻言内心不置可否,他不信这剑能有这么邪门。
“没事,鲨齿如今在阴阳家,要倒霉也是阴阳家倒霉,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旋即,苏逸好奇地朝紫女问道:“我刚听你跟卫庄交谈,你们说什么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该放下了,这具体指的是什么事啊。”
“指的是一位故人。”
说道此事,紫女颇为惆怅的抱起兰花酿饮了一口。
“谁?”
苏逸好奇地问道。
“不要有这么多的好奇心,因为有时候好奇心过于旺盛,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紫女抱酒痛饮,旋即道:
“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咱们打个赌吧,如果你赌赢了,那我便讲与你听,如果你赌输了,那把鲨齿给我如何?”
“赌什么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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