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接触之后，他倒是发现白疏焕并没有以前的人那样，反倒是出人意料的礼貌。
“那好，我先说一下，任务的计划。”张啸咳嗽了一声，他直视前方道路，一边说道：
“泉潭市精神疗养院，是近几年新建立的，也是我们泉潭市唯一一个精神病院。”
“唯一一个？装得下吗？”郑兴眉头一挑，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一个三线城市再小，几百万的人也是有的，那么多的人即便有精神病的人概率再小，也不是一个医院可以容纳的。
似乎看出了郑兴的疑惑，张啸摇头解释道：
“事情并不是那样的，泉潭的人虽然多，但是也不是所有患有精神病的人都会把家人放在泉潭，大多数都会送到外面的一些大城市里，毕竟大城市的医疗会比下面的要好。”
“这么说来，泉潭市只有部分人把精神病人送到本地？”白疏焕问道。
张啸道：“是啊，比起送到外地，在本地的话，起码不用跑那远，而且本地治疗费用也能够让人承受的起。”
汽车从高速上下来，拐入了市中心。
与国都的繁华相比，泉潭市的市中心就显得有些窘迫，虽然依旧高楼林立，但是无论是街头上的人，还是店铺都没有那么火爆。
“即便如此，人数依旧很多吧。”白疏焕问道。
“多是多，但问题是，这边的精神病院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用他们医院的话来讲就是，有些症状他们治不了。”
“治不了？”白疏焕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难道说，他们并不是在治疗，而是在筛选？！”
听到这话，张啸也是脸色凝重起来。
“不错，你的这个猜测我们局里也有人提出过，说真的，如果不是前些天本部要我们去调查，我们也从未往这方面去想。”
“你们调查了，有什么结果吗？”
“没有，没有任何的发现，送进去的人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理由是病已经治疗好了。”
白疏焕皱眉，“他们发现了？”
“不确定，我们派的人确是患有精神疾病的，但是出来之后却都恢复了。”即便已经知道了，张啸脸上也依旧感到匪夷所思。
“我们派出的人在里面只呆了两天，然后病就被治好，如果不是后来检查发现没有问题，我们还以为人被掉包了。”
“关于我们的计划呢？”郑兴忍不住说道，他在一旁听了半天，但是却一直不是关于自己的任务。
张啸露出一丝歉意神色，然后说道：“我们打算安排你们一起进去，病状是......”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两人。
“一个是患有精神分裂人格综合征，另一个是臆想不现实综合征。”
“臆想不现实综合症，能说的明白点吗？”郑兴一脸古怪的问。
张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就是中二病，不过要比他更严重，属于极度的认为自己活在二次元世界中，经常做出一丝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是这样啊。”郑兴点点头，然后忽的笑了，“这个病症不错，我就要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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