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王爷。”
婢女正要告退,却被袁泽川一句话留下。
袁泽川缓缓道:
“江南郡人人相传,许清河嫡长女许若雪忠孝无双不输大奉男子。幼年卧冰求鲤只为得一药引来治疗其母亲的头风。”
“曾经我很欣赏这种能和男子媲美的奇女子,但现在想想嘛……
呵呵
不过尔尔,原来江南郡养出来的,都是些虚伪之人。”
“他父亲许清河已到北境三月有余,这许若雪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在江南找相公……”
“荔枝,如果你见到此人,你会怎么做?”
袁泽川笑意吟吟,玩味的看着她。
荔枝听后,先是皱眉,随之狠辣开口:“小王爷,若是我碰到此种虚伪之人。
我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感受到活着,有时比死了还要可怕!”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不错!”
“荔枝,你说本王该如何奖励你呢?”
“奴婢……”
“你说,本王奖励你们父女相认如何?”
转瞬间,袁泽川气势变得凌厉,眼神骇人。
抬手一巴掌打在荔枝脸上,左右侍卫即刻抽刀,环卫在袁泽川左右。
“贱人,藏在劳资身边,真当劳资不知道?”
每想到此事,袁泽川心中就一阵后怕。
按原剧情来讲,自己将许清河杀死之后并没有刻意宣传,而是随手叫人拖出去埋了当花肥。
在镇北王府内,处死个罪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消息不会传出去,更不会传到江南郡。
再退一步说,镇北王府也有可能被人渗透,有走漏消息的风险。但是那也不可能只经过短短十五日,自己就在王府内死于非命。
要知道从江南郡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来到镇北王府所在的琅琊郡,少说也得八天的时间。
如果杀自己的人从江南郡赶来而自己十五天就死了,根本不合理。
所以袁泽川昨日一整天没出书房大门,他亲自将许清河发配边疆后王府招进来的人员全都排查了一遍。
最后还是通过荷塘大姐送来的密函,才查出荔枝的真实身份来。
他之所以这么做,只因为自己太怕死了而已。
“能好好活着,谁想死啊。”
“但总有人想要寻死,想做肱股之臣,想做留名千史的忠臣!”
“将许清河带来!”
不多时,正在柴房劈柴的许清河被两名甲士拖了过来,当他看到荔枝半边脸高高隆起的时候他已经乱了心神。
“许老头,在柴房过的还算舒服?”
“谢小王爷厚爱……”
“厚爱暂且不说,你可认得眼前这位姑娘?”
“罪臣,并不认得。”
袁泽川嬉笑鼓掌:“不认得,那就是好事儿。
捡起地上的刀,把这婢女宰了剁碎,宰了以后你就是王府的花匠,本王准你每半年回家探亲一次,如何?”
“小王爷,罪臣虽然有罪,也想当花匠,但罪臣从未杀过人呐!”
许清河哪还顾得上想什么回家探亲。因为眼前的可怜婢女,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许若雪。
“没杀过,那就杀一次试试!”
“你不杀她,我就杀你!”
语落,袁泽川猛地抽出长刀,直接架在许清河脖子上。
稍稍用力,涓涓血水已经从脖颈处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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