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骰子,落骰子,与上一次无异。

“怎么可能?又是你赢?一定是你出千,把你碗里的骰子拿给我看,光看我的骰子,还没看你梁公子的,癞头三气急败坏的说。”

“谁不知道你是上阳城里出了名的不学无术之人?你是将军之子我也不怕你,快些将骰子拿出来,这赌注不算!我要重来。”

一话激起千层浪,所有得人都再指责癞头三。

“愿赌服输,这间赌坊是梁公子的了,贵波与冯平说。”

“众位慢些,我有话说,既然癞头三说我的骰子有问题,你们尽管拿去查验,不过要稍微等一下。”

梁思宽一把抓住癞头三的手,癞头三挣脱不得。

“把你此时碗里的骰子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就在我的眼皮之下。”

“刚才不是给大伙看了吗?现在看做什么?癞头三此时贼眉鼠眼,东张西望,干他这一行如是被人发现出千,比要命还恼火,比赌坊更重要。”

癞头三用另一手按住梁思宽的手,显的臣服规矩,不让梁思宽将手里之物大白于众人。

于是他说:“算了,给你就是,梁公子高抬贵手,给我留面,这上阳城大大小小我还有赌坊,混饭吃而已,这间赌坊是你的了,我认输。”

梁思宽见癞头三识趣认错,将手放下不让他当众出丑。

“方才是我唐突了,既然你愿赌服输饶你一次,把赌坊的房契与一干字据给我,众人拍手称好。”

癞头三将房契,与票据全部取出来给了梁思宽,梁思宽点好收了起来,癞头三灰头土脸的,这是他干了一辈子的赌行,输的最惨一次,尚不知如何与主人交代,愁眉苦脸的。

“今日众位尽兴,日落之前,收拾清点,请各位离开,过了今晚这万赌坊就是我梁思宽的了,我想如何就如何。”

“呀~我的姑爷,我可在一旁连眼睛也不得睁开,看也不敢看,我还以为你要输哩,哪里知道今日你就是我的幸运宝,又是赢钱还把赌坊赢了过来。”

“你家已是家财万贯,如今又有了赌坊,这又是一股子躺着来钱的营生,今后姑爷你有什么打算,你也提携提携你这大舅子吧。”

“你不是做文章吗?还要我提携?今年实试考之年,你不去凑热闹?”

“姑爷,你不懂,这笔尖上发富晚,要靠我读那几本书,猴年马月才可以发财?如今姑爷你就是我的大财星,无论如何我也得跟着你,看在我小妹采英的份上,求你则个。”

“我这赌坊要来自有用处,你暂时受用不得。”

梁思宽撂下话就走了,外面的人都知道梁家的大公子梁思宽去赌坊赢了“一间赌坊”而且是流水极好,每日走账成百上千两,临街而建。

采英与梁思宽回到了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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