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英听见魁秋取笑她,问:
“有什么好笑的?我才没有念着那个~负心人~人家现在在司音坊的被窝里折腾哩。”
“小姐你为何叫思宽公子~负心人~呢?你又对他毫无情爱之意,你不是一直嫌弃公子是个武行吗?”
“自从红线说了公子在外面有个叫做青青的相好,你就一直耿耿于怀,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还记得小姐才嫁给公子时说过什么吗?”
葵心捂住嘴将头撇在一边,用纱巾掩住嘴角,~咯咯~的笑。
“我怎么说的,说过什么?采英问。”
“小姐,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你才嫁给公子时,小手也不让公子碰一下,他和你说话你都爱理不理的,还说不论他外面也多少女子,你都不在乎,可是现在呢?”
“小姐你恨不得每日跟在公子后面做他的跟屁虫哩,葵心知道小姐爱上公子了呢,这才进门将近有两月,看来小姐对王慎的感情不过如此嘛,小姐是否也不是长情之人?”
“如果小姐真对王慎情比金坚,怎么会这么快又喜欢公子了?这些日子小姐提王慎的名儿越来越少,倒是每日将公子~咒骂~个不停。”
“不是葵心说小姐,小姐你现在既然有心于公子,就应该拿出我们做女子的娇态来讨好他,公子外面的女子肯定柔情似水体贴公子的,试问天底下哪个男子不喜欢软绵绵的女子?”
“像小姐这样的,本来见公子的次数就少,每次一见面就对公子横眉竖眼的,各种挑刺。”
“一会子说公子人~村村的~,一会子说公子是个不中用的武夫,还要顺带说青青几句闲言碎语,长久这样下去公子只会越来越爱青青。”
“与小姐你啊~只会越来越远,形同陌路!”
采英被葵心说中心事,她那么骄傲,怎么能承认自己爱上梁思宽这个她心目中认为的~武夫~不懂文采又没有出路的~败家子~说:
“那个~村人~谁在乎他?我如今就当是个死了夫君的寡妇得了,有他没他都是一样,要他得~梅疮~,害~肺痨~。”
“我们南明国的西陲之地,有个叫~齧齿国~的国家,那里的人个个茹毛饮血,好不厉害,女的头上都用布匹裹的严严实实的。”
“那里常年日照,女的长的又丑又老,将头上包裹的布匹取下来,里面的乌发可臭的不得了,如果将梁思宽放去此地,那才能叫我开心哩,我看她对齧齿国的女子下的去手否?”
采英脑子里想着梁思宽去~齧齿国~的场景,忍不住发笑起来,将小手拍着,沉浸在自己的幻境之中。
葵心说:
“我的小姐,你可是读书人,公子三番五次救你,你去私会王慎的事情,公子也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今日说起这些话,叫葵心听的毛悚悚的。”
“~齧齿国~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们正常人谁敢去那里,你就这么咒公子,葵心我都为公子不平。”
“我看公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不得哭死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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