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鬼?”

家鬼一词,众人还是第一次听说。

鬼是什么,他们知道。

家鬼与鬼又有什么区别。

老香灰说道:“家鬼是福气,不是什么恶灵,我第一次看到它,也很惊讶,想了好久才想出来,这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家鬼。”

原来,老香灰也不敢肯定那东西就是家鬼。

毕竟他也只是听说,也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

梁先生猜测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会保着二愣子?”

老香灰缓缓点了下头。

马三叔发出质疑:“可是,这东西属于马小虎家的,怎么可能会跟着二愣子去?”

老香灰摇摇头说道:“这一点还真不好说,或许,这家鬼是那杆铁枪本身自带的也不一定啊。”

众人听了,更觉疑惑,这完全是猜测。

老香灰看出了众人的质疑,说道:“别管如何,但有一点,它能跟着二愣子,肯定有它的契机。”

“好吧!”梁先生选择了相信老香灰,他叹了声,再次坐下。

马村长又问道:“老大哥,俺还想问一个问题。”

老香灰看向马村长:“你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

马村长说道:“既然有这杆铁枪了,应该用不着让二愣子再找罪受了吧?”

马村长的意思是指,对二愣子实行烙铁这种残酷的做法。

老香灰闻言,想了想说道:“先拿回来吧,等明天看看二愣子依靠铁枪,究竟有没有与那些东西有一战之力,如果能将其吓退,自然可以免于遭罪。”

众人闻言,再次点头。

马村长说道:“好吧,留一个后手,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老香灰说道:“就是这样。”

隔壁屋里,云裳正用一块干净的手帕贴在墙上偷听着几人的谈论。

花蝶在一旁痴痴的笑话着:“云裳姐,你怎么跟个小偷似得?”

云裳将食指竖在唇前:“嘘——”

花蝶看不过去,来到跟前说道:“我说姐,你想听就大胆的去那屋里听,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一点都不痛快。”

云裳无奈,离开了墙,手帕沾了一些墙上的泥土,她轻轻抖落干净,然后说道:“你看你,老是打岔。刚听清,就分神了。”

花蝶轻笑道:“姐,你跟妹妹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傻二愣了?”

“你瞎说什么呢?”云裳脸立即就飞入一抹红霞,嘴上对着花蝶轻轻啐了声,可她一颗心,却砰砰乱跳。

花蝶笑道:“看你这娇羞的样子,这明显就是怀春了。咯咯……”

云裳羞的脸色通红:“你再敢乱说,小心撕烂你的嘴哦。”

花蝶连忙装模作样的捂住嘴巴:“别啊,好怕怕。”

云裳知道这丫头是在作怪,也没理她,径直走向床铺。

花蝶也跟了上去:“姐啊,看你又犯愁了,是不是为那愣小子担心了?”

云裳这次没有反驳,反而忧心忡忡的说道:“这次不知怎地,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次要出事。”

花蝶偷笑,随后安慰道:“姐,我觉得你是多虑了,那愣家伙为人还不错,古人常言,吉人自有天相。就像上次那样,不也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吗?”

“话是这么说,就怕万一……”云裳话还没说完,就被花蝶一言打断了:“哎呀,姐,没影的事,你看你又开始瞎说了,这个“万一”可不能乱说的。”

云裳将目光看向窗外,窗外夜色如墨,清风徐徐,看久了,不觉生出一副凄凉之感。

花蝶小声说道:“先休息吧,说不定明天一睁眼,那愣小子就在院子里出现了。”

而另一边屋里,一群伙计正在自娱自乐。

没想到居然有人在推牌九。

像他们嘴里喊的至尊、天牌、地牌、人牌、梅花、板凳、斧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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