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是一对母女,母亲韩玲和她的三岁女儿。”

“现场找到一把凶器,是断了柄的斧子,上面有血迹,已经送去鉴定了。”

季洁看着现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曾戴着手套捡起断掉的木柄:“够歹毒的,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

“呸,咱们这回遇到狠的了,真孙子。”

王岳掀开门帘,来到厨房,四处扫视了一阵。

厨房里除了正常的灶台冰箱,还放了四个煤气罐。

其中一个煤气罐连着灶台,另外三个煤气罐整齐摆放在墙边。

王岳一个个摸过去,这四个煤气罐阀门都拧紧了。

在另一边的桌子上,王岳还发现了燃烧完的蚊香。

“大曾王岳,法医初步鉴定结果出来了,韩玲母女都是被人用利器砍成复合伤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

“有没有邻居反映昨晚听到什么动静?”

“暂时还没有,王岳,我和你去排查一下这栋楼的居民,看看有什么线索。”

......

王岳敲了敲隔壁邻居的门:“警察,开门。”

屋内传来一阵阵呼噜声。

王岳见状,只能更大力地敲着门。

敲了一会后,里面的人总算醒了。

孙伟揉着惺忪的双眼打开房门,嘴里还不停地打着哈欠。

当他看清楚门外的两人:“警察同志,找我什么事啊?”

“你这一觉睡了多久?”

“从昨晚八点一直睡到现在。”

“昨天晚上没听到什么动静吧。”

“警察同志啊,我昨晚啊喝高了,回来躺床上就睡着了,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你邻居韩玲母女昨天晚上被杀了。”

孙伟打着哈欠撇了一眼隔壁,平淡地点了点头:“噢。”

季姐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我说你的邻居被杀了!”

孙维还是那副平淡地语气:“我说奥,就证明我知道了。”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季洁看到孙伟这副不通人情的样子更来气了。

“我说你这个人,母女两条人命,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啊?”

孙伟的语气更欠揍了:“我说警察同志,我跟她们非亲非故的,关我什么事?”

王岳冷冷地问道:“你睡醒了没?要不要我帮你醒醒?”

孙伟讪讪地笑:“昨晚我真喝多了,可能还没睡醒吧,警察同志,昨晚我一觉睡到现在,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

“最后一次见到你妻子韩玲是什么时候?”

可是韩玲丈夫柳建伟坐在桌前哭成了泪人,完全不能回答警察的问题,只是摇头。

“你和你妻子韩玲的关系怎么样?”季洁继续追问。

柳建伟把脸埋在双手中哭泣,还是摇头。

“听说案发前你们两口子发生了争吵,为什么?”

柳建伟还是哭着摇头。

大曾看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行了,你这么哭,能把娘俩哭活吗?提供线索!”

柳建伟这时却哭的更厉害了。

“我后悔,我对不起她们,你说那天晚上我干嘛打牌去啊。”

说完柳建伟哭的快瘫在桌子上了。

众人见状只能先停止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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