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介虚也不是鉴止,传音质问:“你是谁?”

萧寅震惊道:“钟澜,我是师父啊,是师父。”

似是被踩到了狐理尾巴,忽然惊坐起后退将被子包裹在周围寻求安全感,强装镇定道:“我不认识你,你走!你走!!!”

萧寅从床边起身想碰他又收回手后退几步,安抚道:“好好好,你别激动,我走,我走。”

在他将要离开时,对方松了一口气:“谁都不要进来。”

萧寅:“……好。”

他将头抵在墙边,也不知道钟挽有没有那么好运?

敢算计他,就别怪他把事做绝!

对了,刚才的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

过了一会儿,皱眉道:“他……好像诈尸了。”

起身来到铜镜前,抚摸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不像重新来过反而像是另一种人生:“呵,管你是什么人物,现在都是我的,真成了我也是你倒霉。”

推开窗透气,垂眸看见红色山茶花一朵朵凋落,他饶有兴致的抬头盯着山茶树看了好一会儿。

另一边,同样是红色山茶花凋落,钟挽拉着师父着急赶路,看都没看一眼。

推开房门,安莹冷静的一只手伸进腰间的佩囊里,半个身子护着宋瑶。

钟挽上前关心道:“都没事吧。”

安莹将手拿出,温柔道:“没事,就是阿瑶受惊了。”

宋瑶从身后出来:“大师姐,我也没事。”

钟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查完钟澜伤势的沐风看着他脸上清晰的巴掌印,以及地上的白色粉末。

回头看向新收的两个徒弟,一个右手通红,一个戴了荷花佩囊,对上了。

鉴止:“做得好,人我先带走了。”

将人扛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还轻松的给木屋布下了一道结界。

宋瑶看着师父弱不禁风的身躯扛起男人来也不耽误他走的飞快,忍不住鼓起掌惊叹道:“这才是真男人。”

安莹:“嗯,劲大还扛事,麻利不多话。”

钟挽一手揽一个:“那是,咱们师父可是一等一的难得。”

一夜好梦,安莹和宋瑶去修习道术,钟挽去找师父却正好看到了呆坐在门口的钟澜,上前去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钟挽。”

钟澜:“……”

“那个,你知道师父在哪吗?我师父就是昨天扛你回来的那个。”

钟澜:“……”

见他不应,又想起他昏迷了没看见,说不定醒来也没见过师父。

忽觉有些尴尬,一拍脑袋:“哈,你就当我自言自语既然师父不在我就先走了。”

刚走了没几下就被树枝打了一下小腿,钟挽不能忍,给他脸了吗?

撸起袖子转身就要教训他一下,却见他又用树枝点了几次地面。

看过去念出字:“钟澜,你叫钟澜。”

钟澜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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