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老宅坐落在山腰之间,背靠着海湾,风水相依,草木葱绿,就是不肯修电梯。
把那群娇生惯养的夫人小姐累的气喘吁吁,精致的妆发也被汗水弄湿了。
“我不要走了,就算是皇宫我也不去了,我的脚要疼死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皱起眉头,轻声抱怨着。
“你又在闹什么?你这次要好好表现,不要被那个死丫头比了下去,”旁边的妇人历声训斥,看着撒娇的女儿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妈,要不是周家掺了一脚,傅家谁说了算还说不准呢,”沈莺莺撅起嘴,不以为意。
沈母捂住了她的嘴,“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停了你的卡。”
她扭头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这边,瞬间松了口气。
沈莺莺被抓住命脉,像是被拎着脖子的瘟鸡,只好任劳任怨地跟着她爬山。
“傅少爷,你身上好臭,”周苔捏住鼻子,连忙退后几步,手掌在鼻子前不断扇风。
那气味不浓,是香水和脂粉混在一起的味道,但傅行舟身上,又常年带着一股旧沙发皮套的气味,让人感觉在摇摇晃晃拥挤的出租车上,晕的不行。
傅行舟脸沉的像锅底一样,这女人居然敢嫌弃他,果然还是市井小民,连香水都不懂。
“你怎么不上去?”
“爬山很累,我要坐车。”
周苔可没那么盲目,她早就看到背面宽阔的柏油马路,直接从山脚蜿蜒到山顶,像一条蟒蛇,紧紧吸附在这座大山上。
“你不配,”傅行舟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他的眼神充满鄙夷,像是在嘲笑周苔的痴人说梦。
他一个箭步就把温雅礼从那群人里揪出来。
“阿舟,我还是爬山吧,”温雅礼有些慌乱,努力保持镇静。
“闭嘴,”傅行舟在温雅礼的惊呼中将她抱上了车,手指紧紧压在绷带捆绑的地方。
“怎么这么逞强?”
“我…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温雅礼倔强的扭过脸,心里确是热乎乎的,但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另有妻子,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你又在想什么?你的心就那么狠吗?”傅行舟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又一阵酸涩。
傅行舟你醒醒吧,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捞女。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温雅礼闭上眼睛,像是确定了什么,又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全身上下就嘴巴最不可爱,”傅行舟掐住温雅礼的脸,迫使她仰视着自己。
温雅礼面上羞红,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看傅行舟的眼睛。
“那个我说,麻烦别挡路好吗?”
周苔不耐烦地按了按汽车喇叭,她好不容易找了山下的旅行团借了辆车,还要赶着时间还回去,这两人在车上黏黏糊糊的,也不避点嫌。
“周苔你又在搞什么?”傅行舟很是讨厌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费尽心思跟他结婚还不满足,她的胃口怎么这么大。
“上山咯,傅行舟你们家连直升机都能停,现在让我爬上去,搞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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