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弱点,”周苔挺直脊背,她错愕地看着祁麦,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不是的,周苔我……”祁麦想解释,但能言善辩的他却变得笨口拙舌起来。
是他太着急了,祁麦有些后悔。
“你不要妄想教会我什么,我受到的教育与你截然不同,我不会为你放弃我的信仰,你的爱只会让我痛苦,”周苔将打翻的酒杯捡起来,她拒绝祁麦的靠近。
“你让我想一想,不要跟过来,”周苔往后退,周鹤声听到这边的动静连忙赶过来。
“鹤声哥,让我带周姐姐去换身衣服吧,宴会还要好久呢,”沈莺莺见状站出来。
周鹤声知道她是傅行舟的表妹,对这里肯定比他们更熟悉,周苔这样狼狈也丢面子。
他点了点头,沈莺莺见状就跟着走开的周苔,追上她说了几句话。
祁麦有些懊恼,他隐隐约约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他跟上周苔,直到他们进了拐角的房间。
沈莺莺拦住他,“祁律师,周小姐在换衣服,待会我们就回去了,再说你跟有夫之妇这么亲近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离婚了,”祁麦收回目光,他的声音很平静。
“呵,傅哥哥才不会离婚呢,他要竞选政员就不能离婚,还有你最好离周家兄妹远一点,这个圈子不是好看就能进的。”
沈莺莺有些嫉妒,那么好看的脸居然是个男人,还妄想勾引周鹤声,真是不要脸。
“好大一股醋味啊,你怎么这么酸,”祁麦在鼻尖用手掌扇风,他可不惯着娇纵的小丫头片子。
“你…哼,有你好看的,”沈莺莺气的脸都憋红了,她紧紧握着裙角,指甲捏的发白。
祁麦不理沈莺莺,他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有些担心周苔。
“可以进去吗?”祁麦清了清嗓音,只听见蚊虫嗡嗡的声音,他心生不妙,快速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祁麦突然感觉呼吸不上来,那种从心底而来的恐惧将他淹没,他痛苦地跪在地上喘息,他想站起来找人帮忙却动弹不得。
“啊,”祁麦掰断了左手的小拇指,疼痛让他暂时忘记恐惧,他要找到周苔。
沈莺莺几乎是被祁麦拖着走的,她跟不上祁麦的速度,几乎踉跄着就要摔倒,她的手被握的静脉曲张,挣扎不了。
“够了够了,到底怎么了?”沈莺莺嘟着嘴,她可跑不动了。
“她不见了,她不在那里,她去哪了?你把她带去哪了?周苔在哪?”
祁麦又回到刚才那种窒息的海里,他突然成了在陆地上生活的鱼,却忘记进化自己的鳃,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着急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可能?她肯定在那啊,你给她打电话了吗?”沈莺莺被他绕晕了,不至于吧那么个大活人还能走丢,谁敢在傅家作案。
“打不通,破地方连信号都没有,”祁麦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他有些讨厌自己为什么让周苔来,万一她出了什么事,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先不要着急,说不定她已经回到宴会上了,”沈莺莺有些害怕祁麦,她想找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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