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检索犹如大海捞针。
但林泽还是用了一天时间加入了33个神秘群聊。
保存了120多个帖子。
帖子的描述，每一个人身上都不同。
不过其中有两个帖子中出现了灰雾包裹地球的梦境。
“这几天，我一直在做一个同样的梦……梦中灰雾包裹了世界，而且我身上也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林泽顿了顿，看着下面的描述目光微凝。
“梦里，我躺在医馆的病床上中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身体很冷……呵出的气都是凉的，感觉自己没几天好活了。”
“在梦里我每次快睡着的时候，都会有人趴在我耳边对我说，借我一口阳气。”
“它的声音很微弱，像是在耳边，又像是幻听……”
“我不敢说话，更不敢睡觉，一动不动，硬是和它熬到醒来。”
“以前我都是八点起床，而现在我几乎每天早上5.30醒来。”
“在港岛这块，查阅了一些资料，发现这东西和大夏古代所描述的“食气鬼”很像，拜了庙，请了道长，也没用，这东西依然缠着我。”
“希望如果有同样情况的朋友，看到贴子的话，加个好友一起聊聊。”
食气鬼？
借一口阳气。
如果不是另一篇帖子描述的擂台梦境，林泽都以为大家遭遇的都是鬼怪了。
另一篇帖子描述自己也看见了灰雾包裹的地球，不过他每天都梦境是在打黑拳……
有趣的是，这位梦境者本身，就是拳击高手，所以虽然挨打了两局但是在梦境中也没死亡。
“这些梦境似乎类型并不固定。”
看完擂台梦境的帖子，林泽收拾起了自己的电脑，装进电脑包里准备离开。
“走了？”
看见林泽背着电脑，张磊就感觉自己有点焦虑。
这货不会悄悄学代码吧？
“嗯，回家。”
林泽回了句。
“不会回去刷代码题吧？”
张磊不依不挠问道。
林泽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张磊已经有点秃的头顶，笑呵呵道：“你真机智，我准备马上刷一百道代码题。”
听见林泽要刷一百道代码，张磊面色大变，立刻收拾书包，前往图书馆。
“……”
看见张磊背书包，程风幽幽道：“焦虑哥又要去卷了。”
“我不卷，林泽才卷。”张磊宛若被踩到了尾巴，赶忙解释。
林泽又看了一眼张磊日渐锃亮的光头，嘴角勾起一抹溺爱的笑容。
没什么好争执的。
卷王嘛。
有得必有失。
……
入夜。
林泽轻轻闭眼，感受着春的夜风。
脑海中静静冥想自己儿时的偶像，同时给自己植入潜意识。
很多时候，在前一天晚上仔细提醒自己明早有不能耽搁的事情后，很多人第二天早上都会自然醒。
哪怕他们本身是喜欢睡懒觉，没有闹钟不起床的类型，也会受到前一晚下意识中给大脑下达的命令影响，最终早起。
睡意朦胧，林泽感到自己的上下眼皮变得沉重，困意包裹意识。
“我找到你了。”
声音突兀，就像是有人站在他身后，贴着他耳朵在说话。
林泽悚然。
全身绷紧。
一动不动。
不对劲……
这种感觉……这不是镜中的自己。
他已经杀死自己九次了，镜中人虽然诡异，但却需要当着自己的面从镜子中走出。
林泽一度怀疑只要自己不照镜子，那玩意就出不来。
“您是？”
梦境中莫名增添几分寒意。
“哇，这么有礼貌吗，宝贝，是我的声音不像你吗？”
冰冷的寒意从背后袭来。
危险的感觉弥漫。
然而此时。
林泽的梦境空间极速转变，浓郁的灰色雾气包裹着整个空间。
“这是？”
背后的声音传来几分惊疑不定。
哗啦啦的水声弥漫，似是在江边。
绰绰的雾气中，穿来悠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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