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王听了古樵的话,点了点头,对着古樵说:“接着说”!

古樵斜视了苏景鸿一眼说:“殿下眼下要做的,是官盐的事,并且越声势浩大越好,这件事情如果成了,殿下想想,到时候殿下的声势。”

苏景鸿不同意这个主意,要是大张声势,太子也会有所觉察,而且盐官和盐吏也会有对应之策,到时候满城风雨,皇上处置不了百姓,还处置不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可是良王却冷着脸,看向了苏景鸿,苏景鸿忍住了,不再言语,不过心里不断的鄙视良王,皇上要是没有证据,断不会迁怒于良王,也就是死了一个儿子,不想让另一个儿子太难堪,让所有人都围观天家的这出笑话,要是普通人,估计早被千刀万剐了,真是蠢货!

良王将官盐的事,让古樵接手,将皇上对他做的事情,又转嫁到苏景鸿身上,警告苏景鸿,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以后就别出现在他面前。

苏景鸿心里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和这个蠢货沟通,真是浪费力气,让他继续作死吧!

苏景鸿回到侯府,天已经黑了,又忙了一会儿,准备明天去看看任南絮,颂王没了,随着颂王的灵柩回京,估计外面不太平,她们两个女孩子住在山上,很危险,得想个办法,让她们先下山,至少在这个时节。

第二天苏景鸿正准备出门,谁知宫里来人了,崇侯府没落多年,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宫里的人了。

崇侯听闻宫里来人了,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出门相迎,谁知苏景鸿已经和宫里的人进宫去了,这让崇侯又生了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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