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教室里,坐在阳光的窗边,而窗台下面的砖墙却似乎透风,一股股凉风似乎要穿透心脾。前面老师斥责着不用心学习的学生,气氛令人压抑。回到家中本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可是紧接着又有客人登门拜访,邀请参加聚会,在聚会的酒店又有一个可能是酒店所有者亲属的白发老人,吹毛求疵地指责行为不端,浪费食物等等,

顿时一股无名火,道,又不是我要来的,你们邀请我来的,又怼了几句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领班模样的一名短发女子,红白条纹T恤黑色包臀裙领着一帮人又来质问,你刚才都做了什么?看你把公公气得人都快不行了。

唉,寻思着他偌大年纪,自己年经晚辈,去向他鞠躬道歉平息了事端算了。于是便向后厨寻找,

见到公公去哪了吗?

你看一下地下室。

绕过厨师的菜品,经过地下室,又通过地库车门来到建筑外,也没见人影。看见两个高处放风的员工又问,他们指向大路。

沿着路边走下去,空无一人,只有路边静静的绿树。

突然路边一辆大巴由静止启动斜刺里冲来,为了避免卷入车底,双手急撑大巴前风挡玻璃,手掌与玻璃的摩擦力居然使人横飞起来,,,

李皓珺收拾完行装,淡定坐下,回想着清晨杂乱的几个梦,不明缘由。

准备好了吗?覃文静问,

好了,说着李皓珺拎起背包,跟在她身后走出门。

覃文静走在前面,藏青色窄裤脚西裤,红色高跟鞋,上身黑色PU非对称翻领荷叶腰小夹克。头戴红色棒球帽后面顺出单马尾,红唇蛤蟆镜双耳泪滴形红宝石吊坠儿,颈部缠绕一条黑色小丝巾。

跟着覃文静来到路边发现约翰已经等在那里了,他开的是固定翼飞行汽车,显然老人家玩的是情怀。各自打了招呼,三人上路。

驶过一段开阔地平直公路,约翰升空了。李皓珺覃文静坐在后排,空间比较局促,索性把背包背在了胸前。

约翰看了眼后视镜,问,伊森还好吧?

很好,谢谢,因为覃文静说明过自己和约翰没有关系,李皓珺自然对他也不那么针对了。

接着约翰又问覃文静,你的小朋友好了吗?

覃文静笑眯眯的不说话,李皓珺也不好回答什么,就岔开话题,问,

咱们要去的地方安全吗?抱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能问你,我们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注意些什么?我注意到你只带了一个降落伞,她怎么办?

哈哈,我想我们俩的重量,我想一个降落伞够了。

那我呢?我怎么办?约翰开玩笑地抱怨,

那你不会把我们都安全送到地方,覃文静在一旁搭话。

说笑完,约翰平静下来对李皓珺说,不用紧张,虽然我们去的是自由区,也不是盗匪遍地,只不过它有它独特的生态圈而已。到时候不要管闲事,不要卷入不必要的争端就好了。

伴随着发动机的嗡嗡声,飞行器逐步爬升到云层上方,湛蓝的天空和耀眼的白云形成强烈的对比色,更多的太阳辐射照入座舱,让本来孱弱的引擎制冷不堪重负。

后排两人都脱下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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