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梦幻,忙活了三天,炼狱般的三天,竟然只是个序幕,尽管他说的不激昂,可我们听的却热血沸腾,我们好像都看到一道门,如同任何一个行业的巅峰,也许每个人潜在的心思都想做好的,我们被他那一句句并不动情的话说的动情了。那个昨天在我心底有个模糊东西再次发芽,也许这是我要寻找的东西。

“全体都有了,现在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决定是否进行下面选拔,愿意退出的,出列,我保证我们不会取笑不会歧视,还是那句话,懂得取舍的人我很敬佩。你们都是你们军中骄子,我真心不希望你们把命赌在这里,三分钟计时开始。”接过了话头的李黑子喊道。

三分钟后,没一个人愿意退出,走到这里了,我们不会再退出,我们都经历死了几次的人了,我们不在乎,我们只想给自己一个交代,给自己失去战友一个交代。

“好,既然没有人退出,那就恭喜你们了,接下来的日子很好玩的,你们会发现很多惊喜,每天都有惊喜等着你们,宿舍重新组合,放假三天,三天里受伤的赶快疗伤,我们这里疗伤药很不错的,该收拾的收拾,理发的理发,要写信的写信,统一发,收信的地址我们会给你们,再说一遍,保密条例我就不说了,不懂的你们就直接退出,写信时候这里所看到,所训练的,你们就当没看到,就当没来过,不然,我会扒了你们这身皮,送你们上军事法庭都是轻的。按照序列号大小,十个人一组从一号宿舍开始去住,解散。”说完他就走了,

我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留下傻乎乎的我们突然之间绷紧的神经不知道怎么放松了,一个个第一时间不是欢呼,或者去宿舍,全部傻乎乎坐在了地上。三天啊,就这么结束了,我们一大批会以为会我们今天淘汰了,没想到我们这一批留下的才是刚刚开始,我们要接受培训,接受训练,然后考核,我们怎么考核,我们如何考核,下面选拔还按照前面的扣剩下分数继续吗?我们不知道。可不管了,三天啊,对那些绝对猛人可能只是平常是三天,可对刀哥我来说简直像三年,三天里我爆发出了我所有的潜能,可以说每次几乎都是油尽灯枯了,然而我留下来了,我经历了悲欢离合,经历了天隔一方,经历了生死大战,经历了冲突挑战。我可能是留下来的我浑身带伤最重的一个,就是不最重的,可谁都看着一个裹扎的像个木乃伊的我这么个样子参加昨晚的泅渡都会认为是我是受伤最重的。

要放三天的假,这在老部队都难得的是,这里竟然破天荒放假三天,好吧,管他呢,放假简直是享受,我们一个个突然不知道做什么了,我们要写信吗?我们一群人怎么消化这三天呢?我们需要写信吗?我们还是不用写信回家吧,因为说不定三天后第一关就淘汰很多人哦,这些他们都告诉我们了。

这些不管了,我去理发,我们洗衣服,我们去我们去告别该告别的,我们去看望该看望的,可我去看望战友哥的时候,他已经被运走了,不在这里了,默默地对着他曾经带过的病床,我一个军礼敬上:“金明哥,相信我一次。”

没见到金明哥,问他们也不答,我就不问了,好吧,老子不搭理你们这帮没人情味的东西,回来,换洗衣服,去他们这个大队所谓什么外伤都容易治疗好的医疗地方,让他们给我处理包扎处理伤口,,反正让他们这么个涂抹,那么个什么气蒸啥的,任意他们给我胡求子乱整,鬼才信你们这狗屁药,狗屁技术,可谁知道三天后,伤口结疤时候我才惊讶,这王八蛋的大队医疗技术真他妈高,也太妈不科学了,有这本事不全军推广,一群自私的王八蛋啊。

当然了,也许一切只是条件不成熟,看样子,这些玩意代价成本不是一般的高,不比飞行员差。成本不比水底下那帮兄弟成本低。

我不知道我要待多长时间在这里,不过该写信还得写啊,自从出事以来,一个月了,没给玲写过信了,不管怎样写一份告诉她我一切都好,然而展开信纸,却不知道怎么下笔,告诉她,我因为打架被开除了?她会气死的,告诉她我现在进一个更厉害的部队了,可没几天我被退回去了,老子我丢人还不丢大发了,想来想去,脑子一发热竟然没写成,把信写成了电报“玲,见信如面,我不日即归。”大手一合,折信入封,邮寄,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封自己大意的信给我捅了多大娄子。

每人再领取一套衣服,换洗穿,自己洗衣服,加上我们每个人来自己带的,够我们自己来回换了,这里条件虽然不怎么好,可是这里配给什么都很好,比我们部队好多了,在那年头,来的人里面,好些都是穿的黄胶鞋,这里一律作战靴,刚开始都不习惯,还好我们连队时候也穿过靴子,可不是这里发的这种,管它呢,给什么穿什么。不管好坏,要是好的话,我们认为这是你们这里高科技,不好的话,老子就当你们锻炼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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